“没事，那我在外面看看他吧。”

魏沉风：在不？

邬弈伟：跨年啊。

那时一个带着黑帽和罩的男人，大过年的穿得这么沉闷让她有些不舒服，她站起来，想着是不是哪位患者的家属想要陪患者来跨年。

护士忽然紧绷了神经，她知王德先是因被袭警而伤，这时候一个穿着可疑的人过来看他，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男人开了：“请问王德先在哪间病房？”

“没有。”护士似乎被打消了疑惑，“不过重症监护室现在并不是探病时间。”

年跨好了，俞林便带着俞冬回家去了。魏沉风给沈丘准备好了房间，就躺到了自己的床上拨着手机。他打开了微信，把别人祝福新年的朋友圈都赞了一遍，然后又在联系人里找到了邬弈伟给他发了消息。

医院

魏沉风家

“新年快乐。”魏沉风趁没人注意突然凑到俞林耳边说，然后立转了个像沈丘和俞冬了祝福。

忽然，男人袋里的手机震了几，不知是有人拜年还是有事找他，他打开屏幕看了一，随即转离开。

他停了来，久久注视着监护室里面，王德先双紧闭躺在白的病床上，上满了各种各样的和线，手上还打着滴。在床一旁的心电监护仪上，线正在一上一地变化着，昭示着患者的生命征还算稳定。

俞林一僵了一，耳朵忽然有些红，他也转笑着对着他们说：“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护士了祝福，继续，“有什么事吗？”

值班的小护士看着挂在墙上的钟，终于到了大年初一，她心里叹。大年夜无法和家人在一起度过让她有些遗憾，但她也没有什么怨言，总得要有人守在那些病人的前面，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忽然看见有人朝她走了过来。

邬弈伟连发了几个问号，立给魏沉风打了电话，电话一通，邬弈伟那大嗓门就吼了起来：“兄弟你咋回事啊？你想脚踏两条船？！”

明年一定要把他的养父母接来这一起过年，俞林心想到。

见护士没答，男人继续说：“我是他故友的儿，刚刚在外面跨年，正好路过这里，托我爸的意思来看看王叔叔。王叔他……还没醒吗？”

魏沉风：在嘛呢？

“行。”护士终于了，“走廊走到底倒数第三间。”

还有最后一分钟就是新的一年，电视机里已经传来了主持人的倒计时声。

魏沉风又发：问你个事。当初……你是怎么追到你女朋友的？

男人死死地盯着王德先，但目光又好似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又没有一丝波澜。良久，他才用着极低沉的声音，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十二年前的故人，会回来一个一个讨债的。”

男人完谢，便向着走廊的那一走去，空的走廊上只有他黑鞋着地的声音，一声一声有频率地响起，让人听了不禁有些心悸，实在让人无法与过年的喜庆联系起来。

迎来了这一年的初雪，不禁让人联想到瑞雪兆丰年。

“谢谢。”

邬弈伟：啥事啊大哥？

“你好。”男人在护士面前停了来，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你说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