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行整个人都是颤抖的,他的双手仿佛已经不听使唤,脑袋里也一片空白,所有的血都在向走。他能清晰的觉到,这一次碰之后产生的冲动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烈,烈到几乎让他失去理智。
可是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因为上次在安余家舞的时候,俞行说线织手套也会有觉,所以安余就换了一双手套。手套本来就厚,手指在里面本不能灵活的活动,俞行带上那双手套,本就没有办法住线。
本来俞行站在后,安余就觉得紧张,现在折腾了这么久,两人还贴的很紧,虽说没有肤接,但俞行的呼和动作与衣服之间的摩震颤,都像个挠似的,刮搔着安余的心。
俞行顿时燥,但脸上还要装作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淡淡地应了一声:“哦。”
安余叹了气:“那怎么办啊……”
线拆之后,俞行的另一只手立刻去扯衣服上的拉链。没有了阻隔,拉链变得平柔顺,一到底。
“线卡住了,想要开可能会碰到你,所以……”俞行看着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哑了,“你把房卡给我,我去拿。”
可一刻,他就觉到一只燥温的手掌顺着他脊梁的肤缓
“哗――”的一声,拉链开到了腰,安余白皙的后脊。
安余奇怪回:“怎么了?”
安余也愣住了,完全不知俞行在什么,只好僵着不敢动。
接着,双手缓缓升了上去。他一手扶着翅膀,另一手着拉链往,手掌完全腾空,好像安余的是手山芋似的,一也不敢碰。
折腾了十多分钟,还是不开。
他的叹息还没有结束,就听到背后一阵响动,回一看,俞行居然脱了那两只手套,像是定决心似的,决定赤手空拳地上。
可这样的话难免会和安余产生肌肤碰。
他的手指修长,很快就住了拉链,另一只手则从背面绕过去,迅速把那条线了来。可即使他的动作再快,指腹还是不小心碰到了安余有些湿的背肤。
就像是被什么了一似的,安余的整个都僵住了。被俞行碰到的那块肤变得异常,又酥又麻又。
安余终于忍不住了,回对俞行:“要不然剪开吧?”
或许是上的快/与视觉上的刺激相互交织,俞行只能任凭直觉带动他的双手,本意识不到自己在什么。他两手抓着拉链的两侧,缓缓将安余上的衣服脱了来。
俞行着拉链,犹豫了一会儿:“你的手套在楼是吗?”
俞行皱着眉,笨拙得和那调的小线斗争着:“不行,明天就要演了,剪坏了衣服本来不及补救。”
“那……也行。”
拉链卡的很死,俞行扯了半天也没动静,这才低检查细节。因为衣服是绸制的,边难免会有脱线的况,拉链的锁正好与里侧的一条线缠绕在一起,这才卡住不能动了。想要疏通这条拉链,就必须把里面的那个线摘来。
看到什么香艳的场面。
安余的四条翅膀还在后扑棱着,他走到俞行面前,微微侧,把后背的拉链来:“你能帮我看看这个拉链怎么回事吗?我……了半天,也拉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