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还没有变成蚊,他连忙躲了公共卫生间里,锁紧隔间的门,果然没过一会儿就变成了蚊。
俞行这才发现扶起自己的人是安余,奇怪:“怎么是你……”
安余自知理亏,叹息:“我当时太着急了,说话就没过脑……”
医生也说没什么大事,只要留院观察一晚上,没事的话明天就可以回家休养了。等大家依次离开,安余才慢慢冷静来:今天俞行摔伤这个事儿他似乎表现的太着急上火了。
安余登时脑一片空白,连忙冲去把俞行扶了起来。俞行很少这么痛苦的表,只见他皱着眉,上满都是汗,安余更是心急如焚了:“摔到哪了?哪里觉得疼?”
俞行这一跤摔得不算重,但后期的舞蹈肯定没办法完成了。其他位都没有大碍,颈椎有扭到了,医生给他了个脖套,嘱咐他最近不能低,不能活动脖,只能这么端着。
“别是谁了!”安余瞪着他,焦急,“哪里疼?后背?还是脖?”说着安余就想用手去摸摸看况,突然想起来自己不能碰他,这才努力让自己沉心来:“你自己觉一,哪里最疼?”
俞行还没说话,安余就扶着他暴躁地冲黄恩大吼:“对不起有个屁用啊,还不赶快叫车去医院!”
就连俞行也注意到了安余的不正常。此时他正靠在病床上,脖撑在颈托里,用余光去看站在窗边的安余:“你今天不该冲黄恩大吼的。”
虽然黄恩和节目组都来歉了,俞行自己也表示不在意,可安余却始终觉得心里堵得慌。他也不知为什么,看到俞行带着个脖套的稽样就觉得心里难受。
第27章暴。
或许俞行的这句话只是于朋友立场上的谢,但安余却觉得心脏狂,就像是被人撞破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小心思似的,连忙垂,本不敢看俞行的睛,匆匆逃离:“那个……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安余,准备告辞,却发现俞行的目光紧紧地锁着他,唇角还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谢谢你……这么担心我。”
午练舞结束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安余又在舞蹈教室门偷看了一会儿俞行他们的度,再加上在医院里折腾了这么久,太阳已经缓缓落,上就要没地平线了。医院里人多杂,安余又是公众人,难免惹。
俞行顿了一会儿,他一向不喜参与人际关系中的这些是是非非,可事关安余,他不得不提醒:“黄恩这个人心思很重,你最好小心一。”
的一声躺在了地上。
在看到俞行摔倒的时候,他的大脑完全一片空白,满心都是担忧,本顾不上别人怎么想。他从来没有这么担心过其他的人,包括他以前的朋友、甚至他自己受伤,他也没有这么害怕过。
安余悄悄飞来,溜俞行的病房,看着他可怜巴巴地靠在床的样,又觉得这时候血有不忍心。绕着俞行飞了一圈,发现他正举着手机研究着什么,眉皱得紧紧的,似乎很纠结。
黄恩连忙也凑过来,抱歉地解释:“对不起啊俞哥,刚刚是我发力的问题……”
俞行手撑着地板勉坐起来,活动了一肩膀和脖,表痛苦:“好像是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