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行顿了一,握住了那只带着线织手套的手。
安余连忙把手拿开,向后退了几步,警惕:“所以就是我刚刚了手套碰到你,你也有觉吗?”
俞行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连忙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安余还以为他真的再次产生冲动了,十分疑惑:“怎么会这样呢?难次一定要手套才行?”
安余又重新把手放回到他的腰上,两个人紧贴,练习着拉丁的基本舞步。跟着音乐一起动,动作虽然协调很多了,但两人难免贴的太近,虽然安余特地穿了长袖带了手套,却还是能觉到俞行的有些僵发。
但安余似乎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他把手伸向俞行,皱眉:“你现在摸摸我的手试试?我带着手套,你看看还会不会产生觉。”
这种奇怪的想法俞行当然不会说来,他犹豫了一会儿,找了个借:“可能是今天太累了,还喝了酒的缘故。”
安余诧异抬,只见俞行面红,不知是舞蹈之后的发还是酒意渐渐来袭,声音也变得有些哑。他低看了安余手上着的白线织手套:“为什么你明明带着手套,我还会有觉?”
隔着手套,俞行依然能觉到那只手掌的温度,没有突如其来的冲动,却让他不禁想起刚刚这双手放在自己腰上的觉。
温柔的,却又是有力的,就像……安余靠在他的怀里一样。
第二天安余直接睡到日上三竿,等他醒来的时候俞行已经走了,还把客房给收拾的整整齐齐的,昨天晚上两人吃小龙虾产
“为什么你明明带着手套,我还会有觉?”
听俞行这么问,安余也觉得有懵了,难这个诅咒的力量又加了吗,即使没有肤接也会产生快?
“没事,这次没有觉。”俞行顿了顿,“应该是……刚刚喝酒有多了的缘故。”
一样吗?俞行觉得,其实是稍微有些不同的。之前产生这种快的时候,他会对自己产生厌恶的绪,会想要努力逃离这种无法克制自己的觉;但这次被安余碰到,他受到的似乎并不是生理的快,而是一种由而外散发来的兴奋和羞赧,他的心加快,他不想躲闪,反而希望更加靠近安余。
察觉到异样,安余连忙想要松手拉开距离,可就在他刚刚把手从俞行的腰上拿开的一刹那,俞行突然捉住了他的手腕。
俞行皱着眉想了一会儿,。
俞行,可真到了动作的时候又变得不对味了。没有安余的手把控着他的腰,俞行的总是和腰一起扭起来,看起来十分稽。
第26章摔伤。
安余不确定:“和之前的觉一样吗?”
已经凌晨三,折腾了一天,还喝了酒,两人都觉得很疲惫,脑袋晕晕乎乎的。安余也就没计较那么多,帮俞行安排了客房,去洗澡休息了。
是不是两个人搭练习一会好一?安余想了想,对俞行:“这样,就照我刚刚教你的舞步,我们两个合一,你先向前两步,然后后退一步,你向前的时候我退,我前的时候你退,明白吗?”
娆的舞步,可他的上却总带着一清冷的觉。安余也不知哪里不对劲,明明动作都很标准,但就是味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