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神殿和生命神殿可能要稍微好一。
阿利库蒙这么想着,跟在毫不犹豫迈步的阿波罗背后走了这幢房。
阿利库蒙猛的拽住手里已经凝聚起光明神力的阿波罗,目瞪呆。
还要教皇什么?
那个神官脸上不但没有施法之后多少会有的苍白模样,反而像是餍足了的野兽一般面红,带着满足。
“曾经佣兵来这里——他的心脏都被穿,被同伴送来之后,却痊愈了。”男人答,“就在大半年前,突然有了这样的能力。”
他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开的关于阿波罗跟路西法的脑,心稍微动摇了那么一咪咪。
两个人的对话并没有回避那个男人,佣兵微微一愣,回看了那房好一阵。
阿利库蒙和阿波罗齐齐哼了一声,意味不明。
“不会有事的。”他们一推开门,看到的就是一位面目慈善的青年时神官收术时的景象。
“你什么时候创造了天使吗?阿波罗。”阿利库蒙声音涩。
神官温和的看着围住同伴忧心忡忡的佣兵们,安抚着他们。
阿波罗颔首表示同意。
“恩。”阿波罗颔首,“那房里也不太对。”
阿利库蒙皱着眉,嗅了嗅空气中那丝怪异的气息,偏瞅了阿波罗一。
他没发现有这么不对的地方。
他们能够清楚的看到,那个神官背后展开的一对羽翼,纯白且丽,只是从尖端泛起了一抹黑暗的光彩。
阿波罗冷哼一声,冷冷的看着将光明和黑暗合得完的神官,
“这可是你的神殿。”阿利库蒙随手了个结界,让男人听不到,“为什么我觉……好像有路西法的气息。”
如果这个男人没有特意将这个例中的人伤势可以加重的话,这种伤应该得要两个光明红衣主教才能拽回来的。
甚至表面上看不来丝毫不妥。
“……”阿波罗沉默一,他的确也是觉到了这座房的不对,但是里边儿那力量的的确确是自他本源的——如果是安拉或者其他人的信仰,他也不至于这么锐的察觉到里面的不对。
一个神官都这么叼了,教皇何以堪?
“是的,他在森林里受到了很严重的伤。”
“去看看?”阿利库蒙问。
“几乎没有治不好的伤?”阿利库蒙挑了挑眉,这真不太科学。
但是他的力量是绝对不可能跟路西法的力量合的。
男人想了想,斟酌着答:“医术很好——几乎没有他治不好的伤。”
库蒙摇了摇,指了指里边儿,“那是你的同伴?”
“这里的神官怎么样?”阿利库蒙将结界撤了,转问一直安静等在他们边的男人。
人类毕竟是人类,这种几乎称得上起死回生的神迹是不可能轻易就能到的。
“我觉有儿奇怪。”阿利库蒙说,但是程序却并没有发现不妥。
如果一个神官能够到这种程度,还要红衣主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