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乌的鳞片张开,作了攻击的姿态,将几个反应及时扑过来的修者横空咬断,咽了去。
玉骨安静的呆在青岩的丹田之中,与白玉骨笛合。
青岩听话的踩着步,往前更近了一步。
邹安这才大方的把一直兜在怀里的东西拿了来。
能够在这种关让巫邢留来保护青岩的,必然是确认毫无问题的心腹。
“青岩让我来找你。”东方景明伸手,“他说你知该怎么办。”
“巫邢的心腹,没问题。”东方景明打消了他的怀疑。
“如果不意外的话,庄发现不了我们。”崇光开,“这座大阵,我比他清楚。”
那是一瓶淌着淡淡神气的血,还有一个镜鬼花的果实。
良久,他将符篆收了起来。
“怎么了?”
青岩看了他一阵,手一翻掏个符篆来,想要写些什么,却始终不了笔。
他想了想,拽着两个跟他一起回来的修跑去了药田,邹安果不其然安静的缩在药田里,若不是神识细致的扫了好多遍,东方景明和几个修几乎就要忽略掉这个存在莫名低的少年了。
庄看着将民众都吓退的血怨,见其只杀修者,对平民却并无杀意,心中一沉,霎时明了了什么。
血怨在距离都城不远的地方化作原型,如同一座山一般盘踞着的巨大蟒蛇,鳞片是血红,一对蛇瞳森冷的看着灯火通明的国都。
“庄阵了。”
川弥。
东方景明拍了拍邹安的,拿着两样东西火急火燎的跑了。
崇光垂,放心思,盘膝打坐,宁心静神。
“是白泽的血。”邹安解释,“有它,尊的禁制拦不住你。”
比想象中的难熬,他几乎被在整个世界之外,没有人能够说话,没有人能看到他,除了每年崇光历任皇帝祭祖的时候他能够稍微嗅到人间的气息之外,他只能睁着看周围世事变迁是人非。
青岩将刚要迈的步收回,脚陡然一转,迈向崇光说的方向。
青岩则带着崇光,在血怨一咬上那座大阵形成的保护层而造成的混乱之时,趁机了国都之,顺着崇光所指的方向了地。
这种空旷的寂寥像是作用在灵魂上的责罚,鞭笞在他上,一比一重,一比一狠。
邹安看了东方景明一阵,视线从他背后两个上扫过,眨了眨。
界,东方景明看着大门紧闭的巫邢寝,门的禁制让他本不能靠近。
阵中崇光浑一颤,看了一陡然变化的阵势,赶忙:“后退离七位!”
“如果不是我先前……以至于毁不了阵,怎么会被困。”崇光嘟哝,“左踏乾九位,生门。”
☆
“比他清楚你不一样还是离不开。”青岩不轻不重的刺他一句。
巫邢那边还不知是个什么况,还是不要这些会让他分心的事为好。
“希望血乌还记得他真正需要的是将群众驱离国都,而不是杀人。”青岩低语了一句,继续顺着崇光说的方向快步前。
他手中圆球光华大盛,形一闪,便消失在原地。
庄站在都城外,皱眉看着在国都闹腾的血怨,手中控制着那座大阵的光球一阵阵震颤,却并没有发觉有其他什么不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