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冯铮笑得更开心了些,他这边一个人是有些挠。属离开了,冯铮才看卢斯的信,看了两,冯铮脸红了。
不知的人莫名其妙,还忧心忡忡:“陛,这是怎么了,突然有了迁怒的病了?不行,我得上书去!”
失仪这个罪过,历朝历代都是皇帝最好用的罪过,因为这个罪过的量刑非常的宽松,最能够说成是大不敬,诛三族都没问题,最低罚金,闭门思过三两天,也就没什么事了。显然,魏家这个不算是最上,但也是上上了。
以魏家为开始,又揪来了一长串的勋贵大臣,其中不少直接砍了,但也有让拿银赎罪,或者是可以削爵保命的。
多多少少猜来事的人,赶紧劝住:“闹不清况就别跟着瞎掺合,陛是迁怒的人吗?至少等等,再看看吧。”
有冷静的就准备再看看了,但还有愣青上书,不过这些上书都石沉大海。那些被削爵的勋贵也都没动静,一个个都老老实实的在门外叩拜谢罪。大多数还都关门闭,约束弟,简直是安静如鸡。
“是!临来的时候,卢将军还对着属撩了衣裳,就是让属看看的。淤青已经去很多了,骨伤属不会看,但敲着将军已经能地,应该是无妨了。”
“还有,卢将军说,要是再过半个月,他就能过来帮您了。”
越来越多的人,变得安静如鸡了。
见此景,除非是少数傻,其余大多数人都明白了,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是已经是发生了大事,不会是跟太遇刺有关系吧?
“……伤势好很多了?”
没过几天,就有言官上书,有勋贵弟于青楼为争抢一红女支而大打手。
总之是勋贵被洗了一把牌,不过真正老老实实或是忠心办事的人,没谁被牵连去。但即便是如此,也是越接近年底,众人的心越紧张,整个开阳的环境越紧绷。
儿还在呢,怎么就把妃接来养老了?莫不是这妃年纪太大,太丑了?
这不是常事吗?每年没几个纨绔为了抢女人把人脑袋打成猪脑袋的?反正他们也有分寸,都是自己人打自己人,不会牵扯到外人。打完了,该赔偿也会给赔偿,其实不碍着谁的。
可谁知,就这么一件平常事,让皇帝雷霆震怒!大朝会上拍桌骂!从这几个勋贵不学无术开始骂起,突然就引申到别人了,尤其是已经没剩啥的承恩公府,也就是“已故”皇后的娘家,被皇帝指着鼻一通骂。
听无常这么说,冯铮终于松了气。
卢斯那两笔字啊,如今勉是比狗爬好,变成猫挠的了。就这笔臭字,卢斯写的都是:每日孤枕,夜里冷得很,我想你腾腾的腰,我弟弟也想你
最后除了承恩公因为顾念皇后没有削爵,但是削了俸禄,其他还有一堆八竿打不着的勋贵都跟着被削了爵位。
其实言官也知这是常事啊,而且年底了,谁不想过个太平年啊。但为言官,他们又不能就这么直接闲来,所以也就半鸡蒜的事,以表示自己还在努力工作。
果然没几天,以君前失仪为由,皇帝砍了自己的的两个大舅哥。
冯铮拿到了刑的批文,是个“准”,另外还得到了卢斯的家信。可冯铮没让送批文的无常离开,而是问他开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