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斯有奇怪，廖老虎不是亲爹吗？不过，这事府尹大概也是不知。

事又回到了原――那些盗匪到底是要什么的？

卢斯也没再继续追问，虽然有记恨这老，但没必要把人死。卢斯回到衙门里，手指敲在书案上，思考着。

“不过那都是两代之前的事了吧？到了如今，也就是刚赐死的那位早年过开阳府，他怎么给手人找的胡人媳妇？”

廖老虎作为他们名义上的老大，同样也是要被抛弃掉的替罪羔羊，甚至是早就远离了政治中心的陶国公府……

府尹端着茶碗，看了碗里的清茶半晌，这才：“之前之事，是官错了，不该隐而不报。其实……也是关怀着一侥幸，说不定二位查到廖老虎的时候，就脆利索的结案了呢。结果若非敬惠公主和廖家老三那位家的玄凌长，先后蹦了来，这案果然就大了。”

“又是有胡人血统的？”卢斯的联想能力丰富，廖老虎就是有胡人血统的，且他爹原先听说也是陶国公的侍卫，这又来一个，陶国公家用的侍卫还真有意思。

能找到的都已经被抓了回来，他们自己只知听老大的命令行事。尹带娣借着回来的机会给自己报仇，其他人不“活”的时候吃喝、赌钱、玩女人，也都是各各的。这就是一群随时准备抛弃掉的打手。

“陶国公祖上跟随大将军征战南北，多有娶了胡人为妻。”

“但这件事，老夫也只是当年听说了一耳朵，至于这些人如今到底如何了，那就不清楚了。”府尹喝了一茶，“至于老夫为何将这案交于无常司？想必卢将军也知，太……哦，是前太殿，其实并未过世。”

“老夫的消息从何得来，是不能说的，老夫只能说……盗匪的事，是有人让开阳府行个方便。”府尹说完之后，脸变得极其灰败便如同大病了一场。

“并非是娶了胡人媳妇，而是收养的胡人之……”府尹叹气，“那陶国公还算是过了好事的。我大昱与蒙元人多有交战，蒙元人劫掠我大昱的工匠、女，就算是屡战屡败，却是屡败屡战。工匠还好，抢回来该嘛嘛去。被救回来的女，若是怀孕的，这生来的孩，十有八九都会丢弃。陶国公还没患病的时候，收养了许多这样的孤儿。”

就直接寻了无常司。

“知。”卢斯正，知这才是正戏了。

“他们不蹦来也没用，到现在，那抢劫案里有个极其大魁梧的赌坊老板，可那人还没来呢。尹带娣虽然也招供了，但只说这人是他回到开阳之后的大哥，其余就什么都不知了，廖老虎则是本不承认手底有这么一个人。”

“陶国公家有一位侍卫总，有些胡人血统，长得异常大，他们说的可能就是他。”

卢斯猜测，这怕是跟他的同僚有关，对方让他行方便，但是府尹心里过不去，只能把无常司拉了过来。文官的同僚可不简单，府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这法等同于背叛。怕是他这段时间也不好过，如今还跟卢斯说这么多，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

不见得是娶，大概是抢更正确些。

卢斯拿起桌上的一个把件，这是个白玉小狮，也就两个桃叠起来那么大，卢斯把它托在手里，想；知了前太还活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