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卢斯把自己的脸埋在一堆文书里面,他的脖和脊背僵得难受,觉得自己都要变成一掰就折的芦柴棒了,“正气小哥哥!我好想你!嘤嘤嘤!”
“???!!!”卧槽!什么时候有人来的!即便脸角质化程度颇,防御力惊人如卢斯,此刻也觉得面上如烧,浑僵,不想把脸抬起来,短暂的逃避了一现实。
卢斯噌一声坐直了,看着来人:“是太殿啊……”
卢斯翻了个白,依然坐在那没站起来,只是懒洋洋的对着太一拱手:“臣失礼,还请殿赎罪。”
一直都知这位太有一副赤之心,可是……在这个世界,除了自家正气小哥哥,卢斯对其他人一直都是“另相看”的。他从来不敢像穿越的同胞一样,自以为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就能
“我想了许久,单靠一个一个抓,不行。我又想了,办个养幼院,不想养的就放到里。可是博远就跟我说了:‘现在也有慈幼院啊。但那些人一样没有选择抛弃,而是杀害。’我就问他:‘为什么啊,为什么宁愿杀了,也不给她们一条活路?’博远:‘因为有的人家,要以此来吓唬后来的女孩,不要在他家中投胎。而且……被杀的孩,还是他们的啊……’”
“哦?太请说。”卢斯给太倒了一杯茶,静等太说话。
太笑了起来,自己在边上坐了:“白无常,正经啊,我来可是为了正事。”
“孤可是太,卢将军你这样不觉得失仪吗?”
看着卢斯脸上写满了:是你啊,那我就放心了,可以不用担心丢脸了。不知为什么,太没为对方的信任觉放心,反而有种怪怪的觉。
“……咳!”
“啊?”
活活淹死、用针扎死、烧死,对一个柔弱无力,只能用哭泣来表达自己想法的婴孩,怎么残忍怎么来。但这件事的人不会认为自己残忍,只会害怕自己不够残忍,以后再有女孩来可怎么办啊?那当然是用更残忍的法来,谁让你别不去投胎,非要来我家的!
损友如此,人生圆满。
“我想……请问你,有没有法,给女找更多的工作?”
这是我家的孩,我上掉来的肉,我想怎么样,就得怎么样。既然这是我的东西,我毁掉了,坏了,也不能给了旁人!
好了,太知为什么刚才自己觉不太对劲了。因为这人的坦然,分明是:我见过这家伙更丢脸的样,所以既不怕自己在他面前丢脸,也不怕他给我说去。这可真是……可真是……觉好的!
“卢将军……”
“实不相瞒,这想法,我其实很早之前,就模模糊糊的有了。”太叹了一声,“你看你们无常司的案,不是那些大案,就是民间的事,女是受害最多的。我这些日还查了查,即便是开阳附近富裕的村镇,也多有溺死女婴的事。他们不是养不起,就是……不想养。”太了一冷气,“惨绝人寰。”
太闭上了睛,他面颊上的肌肉搐,他确实在为那些见都没见过生命就已经走向终结的女婴痛苦着。
是阴宅的,没查当年有谁失踪,盗墓贼那段时间失踪的倒是有六七个,可是暂时说不清,这些人是让陶国公来“活”之后埋了,还是他们自己把自己挖坑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