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张扬自暴自弃地想,反正在训师面前那样不要脸的话他都能说了。
“……我喜你。”
都没有了,直到张扬把容锦白搬到床上去,容锦白都只是乖巧地好像睡著了一样,偶尔才掀开,看见是张扬,一个很纯稚的笑意来。
这样一想,积蕴了这几天的令他惶惑悲哀的心绪好像就更加明显了。
“……”张扬无语地看了男人一会儿,只好稍稍放柔了声音,“我不走,你让我先给你把鞋脱了。”
作家的话:
“你……”他张了张嘴,又顿来。但随即他就想起来男人本已经没什麽意识了,说什麽他都不会知。
“你……你是真的喜,喜我麽?”张扬说到喜两个字,他从来没有将喜用在它的原意上,一时觉得别扭,但又微微红了耳朵。
张扬被酒鬼纠缠得力气都快用尽了,他瞪著跟个婴儿一样兴奋不知愁模样的男人,厉声:“放手!”
他也丝毫没有意识到两人这是在别人面前啊!
男人半天没动静,可是张扬一动不动,他盯著容锦白的唇,好像在等他再说些什麽。
喜不喜的,又有什麽意义呢?
张扬突然落泪来。
张扬把死死扒住他不放的男人艰难地拖了计程车,司机看著两个男人一起挤脆弱的车门,心疼地不住气。
容锦白却好像听到了什麽让他极其不满意的话,一睁开,神愤怒像有火焰,他死死盯住张扬,嘶声:“不准走!你敢让我放手?”
张扬自动无视了司机大叔不时透过车镜看他们的微妙神。
有什麽意义呢?
张扬一被他凶狠神震住,竟然不敢动了。而男人一说完,就又失了气势,半闭著睛倒在床上。
为什麽!这不科学!!
张扬听不大清楚,他看著男人睫轻颤,俊雅丰朗的容颜,鬼使神差地凑近了。
男人沈重的突然朝他压过来的时候,张扬也被压得一声闷哼,男人带著醉酒後的迷蒙,鼻嘴巴在他脖蹭来蹭去,喃喃:“这个才是你……”
男人不知究竟喝了多少,已经完全是一副人事不知的状态,只两臂抱紧了张扬的腰,两夹紧了张扬的,脑袋埋在张扬的肩窝,完全跟个无尾熊一样。
醉酒的男人十分小气和多疑,他才不会相信青年说的话,他找到张扬的嘴唇贴上去又又咬,不满:“我不会相信的,你这个骗,你一就消失了七八年,我不会让你跑的。”
张扬整个人都僵了。
张扬睁大了睛,好像见了鬼一样,瞪著迷迷糊糊咬他嘴唇的男人。
为什麽我昨天发的那章章
张扬苦笑,他突然亲了亲男人的嘴唇,低声:“是你自己不听的。”
两人紧贴著躺在床上,张扬受够了自己弱的心,要起来把他鞋袜脱了,本来安安静静的男人却陡然剧烈地挣扎起来,他怎麽都不松开张扬。
容锦白并没有别的反应,他还咧嘴笑了笑,又蹭了蹭张扬的脖。满是无知懵懂的纯稚。
“你还知来找我……”男人像是在说梦话,说完还咂咂嘴。
他的大脑因为男人无意识的喃喃而陷了全盘卡壳状态。
张扬看著他,表变得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