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被吻得朦朦胧胧的,居然还知客人不可违背的理,十分乖顺地答了:“容先生……”他好歹还记得因为名字这个男人让他受了好一遭罪,因此模糊中还不忘带上了容锦白的姓氏。只是男人还是不满意:“再给你一次机会,叫我名字。”
张扬被男人箍在怀里,著气,不敢稍动。男人稍微来的东西还埋在他不来。全被堵在里面。动一动,就有一种十分扭曲又羞耻的觉。
直到嘴唇被狠狠咬了一,张扬的哼声被男人全吞了肚里。男人著他的两片嘴唇,大力他的腔缠住翻搅。传来发麻的觉,张扬觉得氧气快被男人给了,呼都开始困难,就想用手推,结果一时忘了一只还於半残废状态,才推上去手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咙里又是一声闷哼,而男人察觉到他的动作,一手紧他後脑勺更往自己方向凑近了。
仄的空间里传湿答答的啪啪声。
垂上跟磨牙似的来来回回,张扬经过严重受损後已经放弃理解这个男人的脑回了,这会男人蹂躏他的耳朵表达的到底是想还是不想他也不敢再随意结论了,一动不动地任男人压著,心里想著要不要呻。
容锦白发过一次後,脸终於好转了一,他重重地呼气,气息涌张扬鼻。张扬转开脸,被男人住又转了回来。
张扬还健康良好的一只手抠紧了的椅,他侧躺在座位上,一只放在平地上,一只却抬到了椅背上,摆成了一个门大开的姿势。男人就伏在他的上,一比一更深的。快速而暴,每回都整没。张扬咬著唇,印在刚刚男人给他咬的痕迹上,现一线红。他不必也不敢呻来给男人助兴,男人的瞳一片黑,又好像发了红,张扬只觉得心里震颤不已。男人本就是已经疯了。男人快的时候张扬使劲想往後缩,男人却死死住了他的腰,灼的一一地贴著。
“张扬,”男人开,还带著没褪的而显得沙哑,“你敢再忘一遍,别怪我没提醒你。”张扬还没想明白,男人已就著两人相连的姿势把他抱起来,直接让他坐到自己上,男人的在小里打转碾磨的觉让张扬整个人都抖了抖,一没忍住呻了一声,男人地拍上他的屁,又是又是,沙哑地命令:“自己动。”张扬咬咬牙,反手环住男人的腰腹,开始缓缓地。刚才男人的淫靡,顺著他的动作不时一些,那种觉别提多诡异了。张扬忍耐著不适,男人却好像很不满似的:“太慢了,再快。”张扬看不见背後男人的表,只以为男人是不满自己的技术,心里终於有些抱怨,男人刚才那种要把人撞散的本是想把人给撕碎了吞肚的疯狂吧,他现在还能动已经是好得不得了了。他简直想让男人自己来算了,反正看他还神得很。只是不敢开,只有听话地加快速度。男人里的狂丝毫不减,一边让张扬不要停,一边唇已经顺著青年的脊一路吻上去,再到脖颈,顺著颌来到唇边,叼起伤痕累累的嘴唇,住碾磨。张扬被吻得脑发晕,更是顾不了自己的动作了,男人他唇角的津,往前了:“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