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提醒了叶黎，秦穆之所以不公开现，的确有可能是被迫的。现在走私毒品的事还没有调查清楚，舆论对他的态度十分不友好，无论黛山文化还是远扬的东都对他有敌意。如果秦穆贸然现，只会让池魏好不容易稳住的形势再次岌岌可危。

那个人比黑白山更加清冷凌厉的眉目，总带着讥讽的唇角却只会对他单纯的笑。即使是在远扬工作的那段时间，秦穆也

他已经将所有关于宏门资本的材料交给了季允民，季允民也向他保证，不一周的时间，一定让赵弘铎落――绝不会将远扬牵扯其中。

而梁公堤四号，他更是回不去。那里没有秦穆，住着另一个陌生人。

等勤务兵小跑回来，又用火机把烟燃，才说起正事：“先生，远扬的叶总来了。”

他意识往怀里摸了个空，才想起自己已经戒烟了数十载――为什么现在又想念那味了呢？

贴跟随了他十余年的心腹勤务兵敲门走了来，赵弘铎问他：“有烟吗？”

勤务兵不敢搭话，只：“这次来的不是叶黎，是老叶总，叶景生。他还让我给您带个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远扬这块肉，你碰不得。’”

但得到的消息是扑朔迷离的。有两次侦探告诉他秦穆会现，他丢了手里所有的工作甚至推迟了重要会议，匆匆赶去了饭店，推开门之后却是一桌陌生人；还有一次，是罗皓宇的生日宴，他没有见到秦穆，却看见季修晗偷偷亲吻送给皓宇的礼……

“嗯。”

是好味。不必思考，就可以沉湎于虚幻的安逸。他呼风唤雨了数十载，也没有哪一刻比早年的第一烟更轻松满足。

叶黎是独自一人开车来的，黑低调的奔驰驶了地车库，汇了拥挤的车。他本意是要回家的，南林街3号，但是那里空无一人――残留的两个人生活的痕迹，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净。

从季允民家来以后，叶黎深深了一气。

就这样结束了。

赵弘铎放电话之后，察觉到事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

尾音终于让叶黎放弃了说服他的念。但他不够大方，只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新加坡是个好地方。如果那天我有时间，一定来送你。”

叶黎也并非完全没有秦穆的消息。自从那天离开梁公堤四号以后，他就联系了私家侦探跟踪和调查池魏，罗皓宇，甚至是罗皓远。

勤务兵一愣，但看赵弘铎的脸不像在开玩笑：“您稍等，我去找老王给您要一。”

而为了洗脱罪名，甚至是带着新资本重新回到这个战场，秦穆会选择铤而走险。

赵弘铎深深了一，眯起娴熟地吐烟圈：“不请自来，年轻人沉不住气了？外面的风声真大啊。”

当罗皓宇搂着满脸尴尬的季修晗唱的时候，叶黎离开了。他一个人走夜里，风衣的摆被冷风卷起，满城灯火却无法温苍白孤单的灵魂。

何家青不见了，与他那三十一家壳公司里的钱，一起没了踪影。

那天，池魏说：“可能因为他在什么危险的事，不想让你知罢了。别担心，只要他还活着，就没有一天不在想着回来。”

他从没有觉得，自己这样过秦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