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楚歌的手,来到崖边。
沈无心一手挑起他的巴,对面的人委屈地就像是一条夹着尾巴的小狗,心一,径自吻了上去。
“很丑吗?”想到这条发带是自己费劲了心思的,手指上被尖细的针刺破的伤还未长好,可自己的一番心意居然并不合人心意,不由有些委屈地低了。
他还从未像今日这样这么生气过,气沈无心一言不发就离开家,连个字条也不给留。
一吻尽,沈无心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唇,终于在脸上攒了一个笑容。
“对啊。我想着你给我削了簪,我理应还你些什么,思来想去,也只能亲手这一条发带送你,咱俩的定信可好?”楚歌神真挚,如星般闪耀的眸中既带着兴奋,又带着期盼,只等着对面人的一个答案。
沈无心握紧他的手:“合花有夫妻
沈无心从崖边站起,拍了拍衣上的尘土,走到楚歌侧,仍是一副死人脸:“什么?”
楚歌又好气又好笑,看他一本正经的吃醋,好心解释:“你说什么呢!我与绣娘别不合,怎么一起过。”
楚歌明明怕,但被这一双满是茧的手牵着,心却莫名地安定来。
哪怕此时与他一同山崖,也是无所畏惧的。
“看你妹啊!快跟我回家。”楚歌一屁坐在地上,对着沈无心的背影怒。
“你看山。”沈无心轻轻开。
楚歌今日才发现,沈无心的心就跟个三岁孩童似的,幼稚又霸,跟那冷酷的外表倒是有一种反差萌。他谄媚讨好:“好啦好啦,别生气啦,我给你带了个好东西,快过来看看。”
谁家醋坛打翻了!这满空气中飘的酸味,沈无心心居然是这么小心的一个人吗!
突如其来的吻给了楚歌一个措手不及,他甚至不明白,明明方才还在生他气的沈无心为何态度突然转变,他本能地笨拙地回应着这个用至深的吻。
沈无心冷冰冰的声音传来:“你去找那绣娘回家过吧。”
“你再看后。”
方才他上山时匆忙,居然未注意到山还有如此丽的风景。
楚歌回,见漫山铺满粉合花,七月正是合盛开的季节,合安静,不像其他花那般争相斗艳,不知是何人在山上栽种了如此一大片合树,落英缤纷,被风带起的合花落在地上,洋洋洒洒地形成了一片遗世独立的芬芳花海,不胜收。
沈无心:“哼。”
楚歌:……。
楚歌顺着目光看去,只见山萧风烈烈,风起云涌,说不的辽阔无垠,天地浩大,站在此,却能觉‘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的壮阔之!
似乎在他的边,一切都不用害怕。
他心中的醋意顿时消了一半,瞥了楚歌一:“所以你这几天去找那绣娘,就是为了这个?”
神清气!
沈无心接过,淡紫的发带在空中飞扬,发带尾端,金丝细绣三朵兰花,雅致隽秀,最末尾,两字无心绣的齐齐整整,可看此的人用的心血颇多。
沈无心面柔和来,将发带揣怀中,不忘奚落一句:“真丑。”
楚歌献宝似的从怀中取被包的完完整整的发带,递到沈无心面前:“看看,喜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