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小船终于靠岸。
岸上已经没有了围追堵截的官兵,城中也恢复了往日的秩序,看样zi,那些来捉拿沧海的官兵已经尽数撤尽。
估计也是知dao沧海派逃到了岛上,又拿他们没办法,才放弃了追捕。
如此一来,沧海倒也暂时安全了。
又几日,楚歌与沈无心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沈如风与沧南的故居。
虽然地方难找,好歹沈无心行走江湖这些年,本shen已经练就成了GPS,只听得沧南三言两语的地形描述,对所在位置就已经有了大概了解。
翠青se竹林中,簌簌落叶铺成一条蜿蜒小路,曲径通幽chu1,正是他们二十年前所建造的竹屋。
竹屋不大不小,刚刚够两个人在nei生活。门前一张石桌,石桌上已经堆满了灰尘。一侧是特意划分chu的一小块花圃,当初栽种的草药如今早就被岁月风gan1,随风而逝了。
时光荏苒,二十年的光阴为这里的记忆附上一层暗淡的颜se,一切好似都没有变过,但一切又确确实实地变了。
沈无心走到竹屋门前,轻轻推开了这隔着时光的旧门。
房nei陈设如故,仍是简简单单,一张床,一张桌,两张椅。桌上还摆着一套烹茶用的瓷杯。
床上铺了两层床褥,也已经无法再用了。
沈无心随手掀开,louchu被褥xia一件小小的红肚兜来。
沈无心:……。
肚兜保存的极好,gan1gan1净净,仍是鲜红的颜se,上绣了一只有模有样的小老虎。
想来当初走的匆忙,谁也没想过,离开家的那一刹那,竟是与家永别了。
楚歌怕他chu2景生qing,在一旁乐呵呵地打趣dao:“没想到你小时候居然还穿过这么可ai的肚兜啊。我瞧瞧。”说着,一手接过肚兜细细打量起来,“嗯……手艺jing1巧,你要是喜huan,我给你买个大的,让你现在还能天天穿……”
沈无心似笑非笑dao:“我看你如今是ying了翅膀,越来越能耐了。”
楚歌没理他,自顾自说dao:“呐,你看,这小老虎倒是跟你似的,凶巴巴的,让我想想,如果你穿上会是什么样zi……”
“哦?你就这么想看?”沈无心颇带揶揄地问dao,yan中玩味之意表现得不能更明显。
楚歌突然有dian怂了,沈无心只要一louchu这幅表qing,准没好事!
他讪笑dao:“不是不是,我没有……”
话还未说完,他被沈无心一拉一拽,已经an到了床上。楚歌惊恐地睁大了yan睛,看着贴着自己极近的沈无心,他呼chu的气息都能清晰地拂过自己的面颊。
“既然如此,我就给你看看,可好?”沈无心探chu一手,一把解开了楚歌腰间的腰带,外袍一瞬散开,一只手冰冰凉凉地探jin他的亵ku中,握住了他的玩意儿,那东西二十年来tou一次被别人碰chu2,他一xia起了反应。
楚歌倒xi一kou凉气,一xia懵住了。
他虽设想过两人在一起久了,房事是在所难免,可没想到来得居然如此突然。
他心里qiang行镇定:不行不行,如今还不是时候,我还没zuo好心理准备。
他忙去捉沈无心那只不老实的手,笑推dao:“疯了吗你,这大白日的,zuo什么呢!”
沈无心的手却并未停止动作,隐约间,手指已被渗chu来的yeti沾湿,他轻贴在楚歌耳边呵气:“怎么,都如此了,还不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