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一惊,整个人从混沌中清醒了几分:“你这是……这是什么?”
楚歌心如擂鼓,心今夜该不会真的失节于此,发展度实在有迅猛……
还未脑补完名场面,只觉得被角一松,沈无心果然顺着钻了被,将他老老实实抱住了。
“咦,你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不像是沈无心啊……”楚歌往他蹭了蹭,无意的动作却让沈无心险些把持不住。
沈无心并未穿衣服,冰冰凉凉,还有些微微的湿漉。楚歌只觉得凉凉的舒服,一时也无暇顾及失节不失节的问题,本能地两只手环住他的腰,那腰极细,抱起来十分贴,楚歌满意地往他怀里使劲凑了凑,心安理得的闭上了睛。
楚歌像只小猫一样乖巧地窝在他的怀里,很是惬意,小声呢喃着:“等以后……你的事都解决了,不如我们就这样,找一个简简单单的小镇,或者找个山,我在家里饭,你去外面种地……”
沈无心却不知他在想什么,此刻正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望,在楚歌上蜻蜓般落了一个吻,温柔:“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
那边沈无心站起,轻轻灭了桌上的烛火。房间一瞬间暗了来。
楚歌:……。
沈无心:“看来你还是痛的太轻,就应该给你浇盆凉堵住你的嘴。”
沈无心伸手,有一没一地捋着楚歌的发,怀中这个人总能这么轻易地撩拨他的神经,使那个浑是刺的自己逐渐柔来,有了肋。
沈无心取了布帕,安静地在一旁借着,将自己的从上到完完整整地拭了一遍。
他一联想到沈无心拿着锄地活的场景,不由笑声来。
他笑:“从前我活的逍遥自在,不知哪辈造了孽,居然认识了你。”
楚歌不再搭理他,却见他了房间门,不一会儿果然搬了一木桶回来,心这该不会真要给我玩冰桶挑战吧?
他早就免疫了这人的油嘴,知这人专拿别人消遣取乐,此时疼的厉害,但还是忍不住回嘴:“可以啊,看是你‘无’先上天,还是我发烧先上天。”
又突然生了心疼。
虽已夏,晚上多少还是有些凉风。楚歌搞不清楚他想什么,只能温言提醒:“拭完了快把衣服穿上,省得跟我似的,大夏天染了风寒。”
沈无心合上了窗,解开了衣袍。近乎完的曲线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暴在楚歌的视线之,楚歌的脸蓦地烧红了起来,他还是一次见到如此好看的男人躯,唯一中不足的是,上面布满了常年累月的大大小小的伤痕。
见他醒了,沈无心停了解衣服的手,凑到他边,拿手背去试他额的温度,只觉得的厉害,嘴上还是忍不住调戏:“看你奄奄一息的样怪可的,准备趁火打劫,今晚上吃了你,怕不怕?”
“认识我不好么?”怀里人神志不清地嘟囔着。
“好是好,罢了,你快
沈无心却觉得心惊胆颤……楚歌浑如烧开的一般,此时毫无防备地黏在他上,相亲的肌肤不由使他浑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酥意。成人二十二载,他一直自认为无心无,此刻却一遭受到了成人的,有些慌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