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心笑:“查什么了?”
楚歌愤愤赌气:“问你的姑娘们去。”
楚歌被他看得心里发,低着,撇撇嘴:“那两人绝对有问题,我见他们鬼鬼祟祟的,他们却只和我说是来查小孩失踪的事。过几日便是映月举办‘以毒会友’的日,或许我们到时候可以混去,看看他们在搞什么鬼。”
沈无心这中了“无”的人,此刻却仿佛事不关己的笑:“无一蛊,自我师父辈开始失传,如今却被人重新拿来炼制,怕是能办此事的除了季长乐,再没有第二个人了。”
该死!居然又让他跑了!
楚歌见他这幅德行,一时间从愤怒变成了恼怒!
这家伙跟谁学的,居然还逛青楼!难不知三好青年要远离这种烟花之地吗!
楚歌面无血:“你是说,映月贼喊捉贼,偷了孩去炼蛊?”
沈无心:“我对比试可没兴趣,我只想杀了季长乐。”
沈无心漫无目的地敲着桌,不言语,只笑嘻嘻地看着楚歌。
楚歌越想脸上越,只恨不得自己能赶快找个地钻去。
呸呸呸!自己什么时候心戏这么足了!又不是戏大学毕业的!
沈无心!你真的好没良心!
沈无心跟个大爷似的抬了抬眉,手一挥,几个姑娘纷纷退了去,临走还不忘冲楚歌抛个媚,楚歌心里一阵恶寒,想发作又无可奈何,只能一屁坐在沈无心旁边,恶狠狠地瞪着他。
火气一瞬间全都凝固在了空气中。
楚歌:“季长乐乃是四个门派中最神秘的门主,江湖上关于他的传言乃是少之又少,若是去比试时看看,万一能碰到他呢?”
楚歌说的不无理,‘以毒会友’本就是一种变相选择门长老的方式,这种场合,为门主的季长乐不可能不参加。
全然忘了自己当年还在明月楼蹭了人小半月的吃喝……
楚歌整烦躁着,被这冷不丁的小石砸的火气更怒,一手捂着脑袋,转正要怒骂,却不偏不倚地对上了沈无心一双着笑意的眸。
楚歌一惊:“此话怎讲?”
不过,刚刚以为他走了,自己作的那番窘态,难都被这个沈无心看笑话似的尽收底了?
但又一转念,想到沈无心居然没有抛自己,心里倒是又洋洋的。
突然,一颗小石不知从何飞来,正正好砸在了楚歌的后脑勺上。
楚歌二话不说直冲青楼,如果不是碍于打不过沈无心,此刻他倒是真想像个发现老公逛青楼的老婆一样揪住他的耳朵把他薅来!
话一说,倒显得跟吃醋似的。
沈无心又:“我倒是突然有些眉目,知这些儿童为何失踪了。”
沈无心:“你可知‘无蛊’都是如何炼制?寻找七八岁的孩童,将蛊的幼虫养在上,待到成为成虫时,取来,月圆之夜在祭祀台中炼化……”
沈无心翘着个二郎,吊儿郎当地坐在对面青楼的二楼小阁,边姑娘环绕,皆如沈无心一般,正一个个地以扇掩面窃笑。
,青筋暴起,狠狠砸在了一旁的桌上。
楚歌:?
沈无心略微沉,了。
沈无心:“方才我听这里的姑娘们说,丢了的孩都在七八岁左右,皆是男孩,让我想到了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