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向北觉得自己心有些快，声音都跟着颤抖起来，“从今以后，你受一伤害和委屈，我都不答应。”

向北沉默地听着，他不得不承认，虽然他这个平凡的小人跟艺术沾不上半关系，但莫之寒的话他能听懂，大概普通人对不理解的东西都怀有敬畏之心？天才们总是更容易被原谅。

☆、冰月饼2

莫之寒笑了笑，随说：“都行,和你一起吃就行。”

不家业是大富大贵还是小门小,不日是惊心动魄还是平淡如，也不分年节或是平日,反正只要还气，总离不开吃。向北问莫之寒最多的，就是这句“想吃什么”。

……

向北枕着莫之寒的肩，似睡非睡间又问：“上就过中秋节了，你想怎么过？想吃什么？去吃还是在家里？”

但向北没力去搞大众心理分析，他只觉得中燃烧着酸涩而的愤怒和疼惜，他吻了吻莫之寒的额，把他的手放在自己心，一字一字地说：“寒哥，谢谢你信任我，告诉我这些。我无法穿越时空回到你小时候，但我跟你保证，以后的每一天，只要你需要，我都会在你边，你可以把我当任何人，如果你需要我保护你，我就是你的骑士，如果你需要我追随你，我就是你的信徒，如果你需要我陪伴你，我就是你的朋友，如果你需要我你，我就是我。”

“我知。我也你。”莫之寒轻轻吻了向北的唇,柔声说，“睡吧。”

中秋节剧组有一天假期,前一天收工也相对早一些。所以莫之寒回家时顺路去接小豆包，他坐在保姆车上，远远就看见小豆包站在幼儿园门里，有一对男女正隔着铁栅栏跟小孩儿说话。

“后来我就渐渐明白了，艺术本是个很尚的词，可有些艺术家和尚一关系都没有，他们只是把艺术当一块万能的遮羞布，你指责他们的时候，他们和他们的拥护者会义正言辞地告诉你，艺术是没有边界，不应该受到约束的，艺术家有权力是疯。他们甚至能举很多例，梵、毕加索、卡拉瓦乔……哪一个是大众意义上的正常人？”

更是把这位“已知在世的最价值画家”作为神来礼膜拜。他们可以原谅他的喜怒无常，癫狂混乱，甚至有很多人愿意跟他一起沉迷在极端的官刺激当中，他们认为那才是通向极致灵，通向艺术天堂的路。

莫之寒一开始以为那是其他小朋友的家长，并没在意。车停在门，莫之寒好墨镜了车，他朝小豆包挥挥手，叫了他一声。小豆包平时对他并没有多少，目前的状态就是接受他住在家里，能到彼此相安无事。但今天似乎是被那对陌生男女打扰，有些不厌其烦，也可能是惊慌失措，总之，他看见莫之寒时

向北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心想，也不一定要在吃的容上费劲心机变花样，在形式上动动心思大概也行。

莫之寒已经不是小孩儿了,他现在足够大，不需要谁同，也不需要谁保护，但是听着向北这发自肺腑的话，他还是很动。他这个人没有澎拜泛滥的激，对那种海誓山盟惊天动地的也不羡慕，但他毕竟不是超凡脱俗的神仙,同样渴望一平凡但隽永的温和陪伴，他想要的，恰恰就是向北能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