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泽：“嗯，过年的时候。你喝醉了，和我说起以前的事，说到有这么个人，但是没说是谁。张崎是我猜的，你对他的态度很不一般，甚至愿意帮尔……我想我是猜对了。”

这番言论实在可笑，也是在可恨。没有原因，没有理，就因为刚好，他就成了受害者，他就失去了妈妈……

张岚听懂了常泽后句里的潜意思，耳朵红了起来，不知好端端地怎么开上车了。再看他样，暗暗松气，他好像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生气。

常泽抚动张岚的手背，问：“我记得你说过找，你找到张崎其实是不久前？”

☆、第35章

常泽：“上次在你宿舍里看到的那张照片是张崎？”一开始他没注意，现在他仔细回想，那侧脸和张崎很像，那件红卫衣也和他在林飞酒吧里见到的一模一样。

常泽握住张岚的冰冷的手，把正想得神的他拉了回忆：“阿岚？”

张岚：“是，上学期。”

他想着妈妈床上的病态，虚弱的呼，焦急地哭了，可张崎却笑了。张岚哭着问为什么要推他来。张崎回答说：“因为你刚好你来。我在这蹲了好久，只有你路过，我不推你推谁？如果你不来，我就推别人了，谁要你来了呢？我就推你了啊。”

张岚猛地抬，不敢相信自己会说这话：“我说的？”

常泽：“张崎是你说过的那个，在你去帮……你妈妈请医生时推你坑的人？”

张岚又低回，想去那段让他痛苦又悲伤的往事。那时候他跑着去镇上给妈妈请医生，没想到张崎半路杀，二话不说把他推一旁的深坑里。那时的张崎虽然比他小一岁，但是个比他，长得比他壮，力气也比他大。加上张岚一门心思想快跑去镇上，突然一边的受力让他连站都没站稳就摔了坑里。张岚一面努力想爬去，一面恳求张崎拉自己一把，告诉他家里母亲病得厉害，如果不去找医生就要不行了。可张崎，他只是坐在坑边用脚不断把张岚攀上来的手踹去，脸上明明无知偏偏又无的表，他本不知“死”是什么，却装着自己很懂地说：“死就死了呗。”

常泽换了话题人：“好。现在我们不说尔，我来说说张崎。”又补充，“你可以多说一，也可以只答是。”

常泽听

张岚：“是。第一次是在咖啡店，听到店主叫一个人叫张崎，我对这两个字很，看着有像，又不确定是不是我要找的。后来我连去两天，他都在那，着看直播。”

常泽：“12月份张崎回国找王盈的那段时间？”

张岚脸发白，嘴唇也顺带变白了：“……是。”

张岚努力想去，可每每碰到地面就会被踹回去。那时的他就同推着石的西西弗斯一样，一到端石就回落，他又开始新一轮的活动。张岚也一样，不过他推的不是石，是希望，一遍一遍地落空，永无止境地失落。

张岚：“……好。”

张岚又回到一开始的状态，明显不愿意提张崎：“是。”

还知要快。我怎么不知你脑里这么多心思呢”他曲起手指在张岚脑袋上一顿敲，“得亏三天里没绑到，不然我就把你绑起来，各种姿势的绑法都来一遍，你求饶我都绕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