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步到牡丹厅,四人刚刚坐好,就听一阵环佩叮当,几个姑娘鱼贯而,最后来一人,杏樱唇,肤白貌,曲线玲珑,正是那台上花魁。此时已换洗了一番,一淡青素裙,一支素钗,不多修饰,反显秀天成,自然风。
董铁哈哈大笑,“妈妈这么殷勤,是想把我们的银都榨吧。”
第17章十七
“我不就是来听听曲,看看舞,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难成了亲,就不许我娱乐了不成?”
易天朗呵呵笑着被罚了三杯酒。
了。”针对易天朗,刘季阳绝对是个好打不平的人。
“王爷,你还记得自己有家室啊,那还这么招摇地坐在首席?我就是替珍宝不值。”为了男神,刘季阳毫不糊地,决跟易王爷斗争到底。
老、鸨手帕一扬,“这是哪里的话,不过能让我们花魁娘作陪,这价钱也只有几位贵人才的起,银在贵人里又算得了什么?能取了乐多少钱都值得!人不风枉少年,人生少年又几回?不如及时行乐来得逍遥,几位贵人,你们说说,是不是这个理儿?”老、鸨惯会迎来送往,客人们的心理也知一二。
“明月也能照沟渠,”张三打断了易天朗,“王爷,沟渠来了。”
“想必这位就是花魁娘吧,果然好姿容。”张三赞。
那花魁抬一觑,轻移莲步,坐到易天朗边。
“带珍宝来?”易天朗鄙视刘季阳,“他是我王妃,噢,王爷带着王妃逛计院,你怕王爷我不够名是不是?再说,我家珍宝那是真国,来这里的有几个不是好之徒?要是被人惦记上,王爷我得多多少心。我要是冲冠一怒,那还不得血成河!”
易天朗丝毫不为所动,“随你怎么说,反正我是不会让珍宝来这里的,他皎洁如明月.....”想起珍宝的天人之姿,不禁抒发起。
“还没请问花魁娘的芳名?”易天朗酒落肚中,笑着问。
易天朗不快,“在这里,你提珍宝什么?是想提醒我,有家室的人不该来吗?”
“那你为什么不让珍宝也来,珍宝就不能娱乐吗?只许你州官放火,就不让珍宝灯,是何理?”易天朗总是把珍宝藏起来,刘季阳都见不了多长时间,着实懊恼。
“不怎么说,就是你自私、霸。”刘季阳给易天朗定了。
易天朗一敲手中折扇,赞:“好名字,倒应了轻如燕几个字,而且姑娘的舞姿也的确令人过目难忘。”
“公,怎么这样说家。”另外的姑娘们听了,纷纷叫嚷,“公这么言语,可真伤了人心,罚酒!罚酒!”
“轻瑶,轻重的轻,瑶池的瑶。”花魁笑答。
“公过奖,小女不过蒲柳之姿,但愿没辱没了贵人的。”花魁温柔顺从,言词颇是自谦。
易天朗听了大笑,“喔?花魁娘尚称蒲柳,那其他人岂不都是狗尾巴草啦!”
话音未落,一阵香风灌来,“王爷,我们花魁娘的舞得好不好?不是我自卖自夸,我们娘,普天怕是找不第二个舞得这么好的人,就是那汉飞燕,只怕也比得过呢。”老、鸨油腻腻地笑,“王爷,饭菜都准备好了,就等几位贵人上桌呢,还是牡丹厅,今天我们花魁娘亲自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