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朗听得心里有,“真的?长那么好看?”
董铁对他们的交方式颇无奈,“你们俩天天掐,也不腻?”
易天朗觉得此事不较真不行,“我怎么啦?你倒说说看,怎么就不能跟我似的?”
“别以为我不知你打什么主意。”易天朗一搂珍宝。
“你真行啊,风/月场就是风/月场,还什么特殊场所,你打算跟谁斗争到底?自己还是花魁?”刘季阳见珍宝走远了,替他打起抱不平来。
“我们正打算去找珍宝和你呢。”要不是珍宝是闲王妃,刘季阳一准把那个“你”字去掉。
易天朗脖一梗,“现在想起来说我,那你们还来勾我?明知我忍不住,不让珍宝回去,还带着他不成?社会上的丑恶黑/暗,我们见见就得了,还是让珍宝活在象牙塔里吧。”
巧不巧,迎面走过来三个人。
“这不是礼多人不怪嘛。”董铁。
“切!还以为你多替珍宝着想呢,还不是自
看着珍宝和细伢离去的背影,易天朗觉得自己真是个贴细心,尊老幼,表里不一,披着羊的大狼狗,没准特遭人恨,不过为了看花魁娘,只好委屈珍宝一了。
“喂,喂,你们两个能不能不一见面就掐架?”张三。
“王爷,听说最近乱花楼里新来了个舞娘,被捧了花魁,据说那舞得别提多好啦。你说,这种闹,怎么能少了咱们几个?这不,找你一起去瞧瞧。”张三说话时冒贼光,活脱脱某种看见骨的动。
“珍宝啊,这乱花楼呢,是个特殊场所,未成年人是不可以的。别看你个够了,可是你的社会年龄才一岁,不能这种地方,所以,你乖乖跟细伢回府,相公我到那里走一遭,看看有没有危害社会的不良分,如果发现,本王一定跟他们斗争到底,还天一个清明。”易天朗严肃认真、负责任地对珍宝说。
“打是亲,骂是,小架怡。”易天朗狡辩。
“都说是国天香,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董铁。
“国天香就在你边,你还要到哪里去看?”刘季阳讥讽。
说了半天话,易天朗才注意到三个人今天都换了新行,“你们穿这么花哨准备嘛?”
“王爷,端午好啊!再给你拜个晚年。”董铁声说。
“你们三个怎么又凑在一块了?”这么二缺的人,易天朗懒得理他。
“噢?又评了一个花魁,长得怎么样?”易天朗来了神。
“我能打什么主意?别把人想得都跟你似的。”刘季阳认为易王爷就是小心。
“你这年拜得也太晚了吧,都到端午了,还拜啊。”有这么个二百五发小,易天朗真有些吃不消。
易天朗振振有词,“正因为天天掐,所以有朝一日不掐了,那觉得多幸福啊,为了以后来之不易的幸福,我们也得把掐架行到底。”
易天朗看看边的珍宝,带着老婆逛计院,那易天朗的心得多大啊!可要是不去吧,有新鲜必看,有闹必瞧的易王爷心得多啊!珠一转。
“王爷闲得疼。”三个人总结。
珍宝眨眨,来回看了看目光闪躲的几个人,同意了。
“王爷这话说的,我们啥时候不凑一块了?”张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