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檀玉!柳檀玉!……”苏悦的声音从大门外传来。
柳檀玉走向女人,反手握着刀柄:“谁说我没有别的女人,我已经不要你了。”
在这样的惊魂经历之后,一个可靠的肩膀,一个温的膛,足以胜过一切。
何况,这样的选择对于自己来说是最好的,与事业,都能在苏悦上彻底升华。哪怕现在还有一些不该存在的人
“你知我是谁吗?”
柳檀玉明白了,以往这个疯女人闯来,家里必定有其他女主人,或者有女主人的照片摆设,这才刺激这个女人发疯。
苏悦扫了一在开车的李呈文,又看了看脸苍白的柳檀玉,最终一句话都说不来。
还不忘回对着李呈文喊:“开车!”
柳檀玉顺势跟女人扭打在一起,一咬牙,让果刀划破了自己的手臂,顺势将果刀扔得远远的。
钱一辈赚不够,而现在的自己,已经有了照顾自己和照顾苏悦一生的资本,不该再那么执着。生活已经富足,还有一个人对自己真心以待,试问自己还有什么舍不得呢。
“别说话了,你伤还在血。以后遇到危险的事,你就好好躲在房里把门锁好,别逞。”
等以后苏悦离开袁氏,李呈文照样有本事让苏悦慢慢忘了柳檀玉,或者说,纵然心有惦恋,迟早也会各走各路。
柳檀玉心知李呈文是在说给他听的,李呈文能够在明知自己与苏悦前尘往事的况把苏悦牢牢拴在边十几年,岂是寻常手段。
坐上车躺在苏悦怀里,柳檀玉低声说:“我很笨吧,本来想着拿果刀防,没想到她发起疯来力气那么大,反而伤了自己。”
李呈文心想怎么不多扎几刀在或者肚上,划手臂算什么,但是在这种时候还跟苏悦叫板的话,不就让柳檀玉称心如意了。
柳檀玉静静躺在苏悦怀里,回想起那个女人,他在心底告诉自己,若是卑微,争取若是怯弱,逆来若是顺受,那么一无所有比幸运的可能大多了。
柳檀玉靠在苏悦怀里轻声说:“苏悦,我好钱啊,不过如果是你,我的选择会不一样,你上次跟我说的辞职的事,我现在可以回答你。”
柳檀玉和苏悦不说话,李呈文却忍不住了。
疯女人狠狠盯着柳檀玉,发疯冲了上来:“你胡说你胡说!我要杀了你们!”
苏悦和李呈文带着保安冲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柳檀玉将刀扔了去,疯女人还压着他撕扯。
“我是想等你来的,可是我也不知你会不会来,想你来,又怕你真的来了受伤。”
保安冲上去控制疯女人,苏悦则是冲去卫生间里拿了两块巾,一块绑在了柳檀玉的手臂上,一块捂着伤,抱起了柳檀玉往外冲。
☆、与我无关
“哥…你让我叫你哥…我都都记得的…他们们说…说我疯了,我没疯疯…我骗骗他们,等等等你回来,你不会…会不要我我的…,你你要跟跟我结婚的,没有有别的女人。”
“苏悦,你帮袁总也帮的差不多了吧,我听说他已经找到新的容总监了,你也该早作打算,自己去请辞了。咱们自己一大堆事,我都等着你回来定夺呢。”
洗好了,你你…你等一…我还…还新学了了…一个花样,比比上…上次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