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尧愣了愣,不知那件不正经的事到底是什么,他只能反问:“难你不是陪邹意一起来的吗?”
“咳咳。还是快说回正题吧,你有什么事要告诉我?是关于万灵镇的,还是关于那场车祸的?”苏尧尴尬地转移了话题。不知怎么的,他觉得王尹夏看他戒指的神不太对劲,跟刚才梁一衡和赵诗云的那种不同。那不是鄙视狗粮的围观路人,反而有一丝丝微妙的……代。
“正题?”王尹夏失笑,“那真是要叫你失望了。我要跟你说的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事。你知我为什么会来参加这次旅行么?”
“我跟梁一衡已经说好了,所以我只会给你投反对票。他觉得你跟裴印萧,李千航跟邹意,你们四个人肯定会互相投,都是能够两票保底的。这里面唯一的变数就是王尹夏,但是王尹夏……我觉得王尹夏已经不太正常了。她之前偷偷告诉我,她那时候选择留在家里了,以为假装什么都不知,就能过上幸福快乐的日,骗骗自己,骗着骗着,就真的信了。没想到她却第一个记起自己的死,比我们绝望了更长更久的时间。”
☆、敌
苏尧想着那个故事,觉得从石碑手中活来这件事本都有恶心了。但他没有选择,只能继续掀开帘,与一个告解者碰面。
苏尧一惊,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巴,今天什么好日,怎么人人都有事要告诉他?大家都在告解室,只有他变成神父了吗?
,却没有心。那么孩的两个人,那么可怜的一个孩,为什么会有那样一个结局?”
赵诗云说着说着,苏尧就觉到自己的手指又被刺穿了,也许是因为刚才的阵痛还没消失,也许是因为手指已经快要坏死了,这一他没有多大反应,平静地受了来。
“我不知。你的表现真的很像你还活着,但我相不相信你并没有意义,所以我也懒得去思考了。要是你想活,就去争取一王尹夏吧,不过她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谁也说不好。梁一衡还说,王尹夏有可能假装不想活了,等着骗其他人的票呢。你来吧。”
苏尧默默地给赵诗云了否定的判断。那一边,赵诗云吃痛,紧紧抓住了窗沿,但死死咬住牙床没有声。
“是,我一开始是陪邹意来的,但我不只是为了陪她才来的。”王
王尹夏随着他的动作转移了视线,然后落在他手指的位置神,“噢,你也把戒指在无名指上。原来是这样……你们两个可真浪漫,真会苦中作乐啊。”
苏尧揭开帘时,王尹夏还在玩她手上的倒刺,看到苏尧,她冷漠地打了个招呼。“是你呀。正好,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最糟糕的方向?”苏尧想起自己现问题的记忆,突然觉得也许裴印萧真的理解错了。红绳的事,不是某个人加给他的,而是石碑本。石碑一直在这场看似公平的游戏里着手脚,想要打破有稳定平衡的局面。也许他不是唯一一个受到影响的人,而是其他人都还没有发现。
赵诗云笑了,“没有心?我觉得它有,有一颗黑心。它不是预测不到事的走向,而是期盼着事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这东西又不受天理和法律约束,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觉得谁是活来的人?”苏尧一边着手指一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