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诗云看李千航那个紧张劲儿,只得模仿着说:“是他呀?你跟他怎么认识的?”
为人仗义,但是脾气太了,自小就交不到贴心的朋友。她跟邹意是在年级大群里混熟的,因为两人共同的好――恐怖片。
“其实吧,我知一个地方,你一定兴趣。”赵诗云坐在邹意对面,冲她神秘一笑,“万灵村。”
于是大队又风风火火地转移了阵地,跑到了图书馆里。这个时间,图书馆自习室和借阅室也没人,不过他们还是借用了图书馆一楼旁边的休息区域。
说起那个年纪大群,苏尧他们几个都是加去的那天起就屏蔽掉了,久而久之,连它的存在也不记得了。直到赵诗云跟他们讲起来,李千航才恍然大悟,明白自己可能错过了好多次跟邹意聊天的机会。
“那你跟她说我的名字了吗?”李千航问。
虽然苏尧不是直男,但“不是直男”跟“了解女生”果然画不上等号。在校门集合之后,并没有任何人想要散步,赵诗云几乎是崩溃地问:“现在不是堂开放的时间吧?我们是去图书馆避难,还是去实验楼围观?我快要晒成梁一衡了。”
“我就不会撒这种矫的谎。唉,这我里外不是人了。你要是想去呢,就去,不想去呢,我另外找个理由搪一。”
赵诗云,“我说了,我说有那个把你作业坏的人。”
脑里一直想着这件事,苏尧便在小群里提议大家回学校商量约定地,觉这样更有氛围。反正二的也要开始经历他们的补课地狱,学校不会关门。
梁一衡笑,“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个人是谁?”邹意问。
苏尧听家里堂分享过一个有些不是滋味的故事。说的是大学毕业那年的十月,她们几个室友约好了一起回学校看看,一群人在学校里各个熟悉的地方拍照留念,回忆那些已经回不去,但又好像近在咫尺的快乐时光。可是第二年,当有人提找一个周末一起再回学校的时候,有人始终没有回应。发起人私聊她,得到了“工作忙死了,真没时间”的回应,于是剩的五个人再次来到了学校。
赵诗云冲他比了个文明的中指,“我上上周刚陪我妈和我姨妈一起去玩过,那儿就是那种很凉快,很适合避暑
“村?你去摘还是打梨呀?”梁一衡吐槽。
“第三年大家都不来了。主办人,我,问了这个问题以后,只有一个告诉说她去外地工作了,回不来。其余人都没说话,我觉得也没必要追问了。”
“是他呀?你跟他怎么认识的?”邹意在电话那笑了笑,“没关系,我去。不过我得带个人一起,不然觉怪怪的。你们那边还要去哪些人呀?”
赵诗云本不是藏得住事的人。她模拟了好几种方案,拨通电话的时候还是磕磕绊绊的,听得邹意一雾,不清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到最后,赵诗云索一拍桌,把有人想追她这件事直接说了。
“那她说什么了吗?”
赵诗云稍稍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觉得长痛不如短痛,“是李千航呗,上次把你作业坏那位大哥。”
赵诗云对这边只宣称邹意打听了一去了哪些人,总算是忍住,没有把邹意已经被剧透的事二度剧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