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意……”李千航观鼻鼻观心,开喊了邹意的名字之后,发现苏尧跟他俩站得太近了,一边咳嗽一边用脚踢了踢他。本来等着看好戏的苏尧,这才想起来大戏开场讲究光线,自己亮度太了,连忙退到门边去站着。可是主演耍大牌,连个听墙角的机会也不给他,两个人也不知耳语了什么,居然拉着手跑到走廊那,一拐弯没影儿了。
就那么短短一瞬间,苏尧觉到邹意的神有些沉重过了,以至于透些许的阴狠来。但很快,邹意就微笑着抬,抓着苏尧的手站了起来。
“最坏的况,就是上面两条推测都成真。我们七个人死了五个,还没反应过来呢。”裴印萧走到后门,转动了密码锁,把数字拨到了7,然后打开门走了去。
回到教室,裴印萧并没有多大的觉。除了苏尧和李千航,这班上其他人他都不熟悉,连有交也谈不上,至少他单方面这样认为。
踩上桌的时候,裴印萧想到了苏尧。比起苏尧能不能离开教室,他更担心苏尧会不会摔一跤。这么一想,就想远了,远方如诗如画,他甚至有不想回到前。
“你想
☆、意识
苏尧瞪大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遭遇了这么无的事,立刻回拍起了门来。
“老苏!”李千航冲教室,先抱住了苏尧。那是兄弟间最的拥抱,用了十成十的力,一切尽在不言中。
“咔哒。”裴印萧力气大,直接把门拉开到贴墙,正拍门的苏尧一手砸过来,没砸到实,连带着整个人都往前倒。裴印萧赶紧回门把上的手,一只手接住人,一只手顺势跟苏尧击了个掌,然后五指一穿,苏尧指间隙里,来了个十指相扣。两个人就着这个姿势退到了走廊上,后,教室门缓缓关闭。
个男人,哪怕是不在意所谓传宗接代的父母,也会比儿先一步受到山雨来的世俗压力。
“五白,两红。白的蜡烛就是传统的白事用,可红的蜡烛也是祭祀时使用的。刻意区分开就不会再重复,那么白蜡烛代表着有人死去,红的蜡烛……或许代表某个祭祀他们的人。”讲台上没有粉笔,裴印萧一边分析一边用手指抹花了考试时间的字迹,然后蹭在黑板空白的位置。
“七蜡烛,代表的是我们七个人吗?”裴印萧站在教室里,面朝着那个年代久远的噪音喇叭。喇叭没有人工智能,回答不了他的问题,只是继续重复那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用那种悲怆的语气。
两个人分开之后,苏尧看了看李千航的脸,确定他先抱自己是因为还没想好怎么面对邹意。至于怎么确定的,反正只有苏尧一个人在确定,确定完罪恶减轻就行了,其他的暂且不谈。
因为容比较羞耻,他就把音量放得很低,只图个模仿的快,“裴印萧!裴印萧!裴印萧你来呀!你有本事去了,你有本事来呀!来呀!来呀!裴印……”
听到门响,苏尧“嗖”地一站起来,有些紧张地张望。那一瞬间他意识到自己有太不仗义了――虽然希望两个人都来的心是一样是,但是如果一定要分个先后,他是希望裴印萧先来的。这个念一明晰,苏尧顿时羞愧起来,不敢再朝门的方向看,一个急转弯想去扶还蹲在地上的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