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这样了
苏尧看到裴印萧站起来,围着沙发外围走了一圈活动筋骨,然后停在了他背后。裴印萧俯来看苏尧的牌,细微的呼声像是生了枝芽,挠得苏尧后脖一阵。
“你嘛?”苏尧小声问。裴印萧示意他把牌亮来给其他两人看,苏尧听话照,李千航也跟着翻过了自己的牌。原本有些不满的梁一衡,在看到两人的牌后,一个匪夷所思的表。
发牌时,苏尧有意地装了装生疏,不想被人知这个莫名其妙的技能。
苏尧要不起了,但还是故作玄虚地犹豫了一阵才说“过”。梁一衡叹了气,冲着李千航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牌。
他说“两个人”这三个字的时候加了语气,略有些挑衅的意味。
裴印萧摇了摇,表示不参与。苏尧拿着牌走到房间那去洗过,免得吵醒睡觉的人。洗牌的时候,那种似曾相识的觉又回来了,第一遍他还洗得有些生疏,第二遍就潇洒利落起来。苏尧赶紧来回摸了一遍,确认自己手上没有长什么常年练习磨的神偷茧。
“一个3。”李千航甩一张拍,轻声说。苏尧瞟了瞟梁一衡,他手里也有五六张牌的样,未必就比自己好过。
梁一衡冷笑一声,“只要打牌的人是奔着胜利去的,那在很多分岔路,都只能一条路走到黑。装神鬼,不就是引导暗示之后,让人自己吓自己吗?”
“3,7,A,J。”苏尧念了自己的牌,随后目光转向对面的李千航。
李千航嫌无聊,轻手轻脚地找了半天,居然从旮旯里翻一副扑克牌来。于是四个人在沙发旁边围成一圈,用气音和手势决定了玩斗地主。
萧脸上轮盯了几个来回,“两个人靠不住。我看我们四个都别睡,一起守更保险。”
“A!”李千航终于狠心来牌,这一声压抑又奔放,差破音。赵诗云在睡梦中清了清嗓,也不知是不是被打扰到了。
“6,7,J。”李千航说着,捡起了自己刚刚打的3。
地主被李千航叫了,苏尧便往梁一衡那边挪了挪。梁一衡显然是很会打牌的,很快就绕得李千航自乱了阵脚,莫名其妙地丢了个□□。苏尧合他走牌,梁一衡手里的牌很快就所剩无几。李千航见一手好牌被自己打烂,居然不不顾地继续拆对,好像晚一轮输就是赢似的。
苏尧刚要应,就听见裴印萧说:“又不是变术,谁还能左右你的牌么?”
不确定门窗是否百分之百安全,女生们就睡在了一楼角落的沙发里。
梁一衡把牌甩到了牌堆上,那是3、6、J和A。
“谁洗的牌?谁发的牌?”梁一衡发问,声音并没有压得很低。显然事态对他而言已经非常严重,不是睡觉的时候了。
李千航的表很难看,他思考了很久,着手里的某张牌就是不行动。
“6。”苏尧打了自己的6,梁一衡“嘶”了一声,跟了一张7。
随着李千航丢一张草花3,在苏尧后围观的裴印萧冲着战局中央伸了手,盖住了李千航的牌。
苏尧把牌并拢又匀称地推开,微笑着看向李千航。其实他手里的牌并不好,刚才为了协助梁一衡,拆掉了一个顺,现在剩了一个A一个J,还有3、6、7各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