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尧冲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还想个鬼脸,心里却突然一紧。好像他也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样的一个背影,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悲伤。
“哦?”虽然裴印萧还是面无表,但声调里带了几分笑意。察觉到苏尧想溜,裴印萧伸手把他夹在了墙和手臂中间,半挤半搂的捞回了面前。“那你觉得呢?”
“她跟你说什么了?”经过苏尧边的时候,裴印萧突然凑了上来。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明明像一见钟一样心加速,刚才却又有了那么绝望的心境。那个人到底是谁?
“对不起,是我看错了。”半分钟后,裴印萧字正腔圆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样的距离实在是过于近了,苏尧还没清楚两个人有没有关系,有什么关系,只得后退两步,装淡定地说:“她说你长得好帅。”
☆、诡事
李千航逗得邹意很开心,两个人嘻嘻哈哈地往楼去了。苏尧本来跟在后偷偷围观这对失忆鸳鸯,却被在楼梯刻意留步的王尹夏叫住了。
旅馆里没有钟表显示时间,但毕竟夜很久了。除了偷偷补过觉的苏尧和话都不太说的裴印萧,其他人或多或少都
“屉里有东西,我看到了。”王尹夏用她的小细嗓飞快地蹦这么一句,看到裴印萧走过来,又赶忙跑楼去找邹意了。
苏尧拉开屉,手在里边摸了个遍,只摸一层灰来。他蹲,靠着窗边,用指尖轻捻着灰,任凭思绪飘飞到不可掌控的地方。
李千航本来半蹲在地,听到这话,手撑着床柜慢慢站了起来。
竹的逮人还能逮错,一时之间连化解尴尬的话都想不来。
苏尧以为他要开骂人,或是嘲讽裴印萧几句,没想到李千航居然拍了拍裴印萧的肩膀,“没事儿。我刚才,可能是愣了一,不过不是看到什么,是脑袋有晕乎乎的,觉好像想起什么事儿来了。”
“那你好好想吧。最好顺便把王尹夏说的话也想明白。”裴印萧突然变脸,撂一句话离开了。
刚刚才放心来的苏尧,此刻又炸锅了。如果王尹夏说的是真话,那李千航和邹意是在隐瞒什么吗?如果王尹夏说的是假话,她又有什么目的?
这间屋跟他的那间也没有任何区别,想来跟其他人的房间也不会不同。可唯独这一间被藏起来,到底是因为这间房与众不同,还是这房间对应的人有什么问题?
“什么都没有……”李千航挠了挠,尬笑着说:“就是那种,上要想起来了,然后脑它自己摔了一跤,又全忘光了的觉。”
歉和原谅虽然是两种基本的礼貌,但在现实中作起来,难度是相当大的。只有无邪的小朋友才能在这两个步骤后,不带转场地聊起一个话题,把之前的一切抛之脑后。
屋门没关,苏尧走了去。
邹意觉现在是个减淡尴尬的好机会,便立刻接上了李千航的话茬,“想起什么来了,跟我们说说吧。”
苏尧想起李千航在楼时,也过这种不好意思的神。
随即,他故作直男地拍了拍裴印萧的腰,顺便把一豆腐肚,“帅呀,帅得不行。等我想想亲戚里有没有适龄未婚的小丫,我给你们媒去。”
苏尧心里没息地窃喜了一,难有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