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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现在真的拥有一只小海獭了。
“这算什么,你还没看到之前在医院的时候呢,我连厕所都不能去。”
与此同时,参宿的房间里。
湿冷的空气渐渐回了。
“你呀,净会给自己惹麻烦,当年那个老太太也是,幸亏人家没讹你。这回也是,自己还自顾不暇呢,还得费时间力帮人家带孩,等你哪天离开这个城市了,这小孩儿怎么办?”
老金笑着闪过,:“这就是你见义勇为救的那个小孩儿啊,这么黏你啊?”
实际上,不允许在周末最忙的时候请假,几乎是门店行业的铁则,南河找老板好说歹说,最后被扣掉了五天工资,才争取到这一天的假期。
,把他从绘本的世界中惊醒。
正在烧烤摊上菜,南河的手机忽然震动。
他起走到一边去接,老金贱兮兮地贴过来,听见电话那糯清甜的小嗓,“南河,你在嘛呀?”
参宿中焕发光亮,用力,“谢谢你,南河!”
南河不以为意。
本来南河答应她,生日带她去游乐园玩一整天。参宿期待了很久,结果一算日,那天刚好是周末,南河要工作。
……算了,正好参宿的生日快到了。
她把刚才和南河的通话录音存盘,好日期编号后,也甜甜地睡了。
他差路过,顺便找南河聚一聚。
南河犹豫了一,看见参宿脸上想期待又不敢期待的神,咬咬牙,大手一挥,故作轻松:“哎呀没事儿!大不了请假呗!”
“看你这话说的,人家又不是离开我就活不了,等她病好了,自然不需要我了。”
月中南河发了工资,想给自己买颜料,结果路上经过一家童装店,橱窗里那件可的连衣裙好像特别适合参宿。
南河甩开他,又走远了些,哄着参宿睡了,刚一挂断电话,老金又靠过来,着犷的嗓门,嗲嗲:“南河~人家也想你了~”
毕竟是小孩,她以为南河请假就跟她在学校里找老师请假那么容易。
老金双手捂住心萌晕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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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游乐园回来,南河倒在床上,叹了气,“这几天算白了……”
南河伸手指在那张小脸上了,嘴角勾起,轻轻骂了一声:“臭小孩!”
他幻想一只叫有财的猫陪着自己,实际上他连猫都养不起,有财只是一个冰冷的陶瓷摆件。
他一惊,再看,原来是参宿。她穿着茸茸的海獭睡衣。
等他回过神来,衣服已经被包好提在他手里了。
南河意识地想烟,摸着袋一转,忽然看到一只海獭在自己床上熟睡。
梦境是绚烂的,现实里没有面师傅老李,没有当家花旦阿花,没有深海号,也没有各司其职的团队,只有他自己,日复一日的在廉价租屋里,在工作和生活的间隙里埋画画。
“没什么,我就是想你了,睡觉之前想跟你说说话。”
南河望着她,顿了一会儿,慢慢放烟,走到床边,弯腰给她盖好被。
老金是南河的中同学,绘本里的大副海象,用的就是他的名字。
“没嘛,怎么了?”
目光一转,床照片里,参宿着纸皇冠笑得无比灿烂。
南河差一脚踹到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