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A喝多了没正形,一脸淫笑:“我还没上过这一款的Omega呢,不知在床上是不是跟平时一样冷冰冰的。”
学长不是不要孩,只是不想要他生的。
圈里几乎没人不知苏朔和余棠不和,朋友B见苏朔不生气,胆就大了起来:“Omega嘛,再清也是装来的,到了床上都浪翻天,是不是啊苏哥?”
嗨到半夜,苏朔谁都没看上,光坐在那儿喝酒。朋友A打趣:“家里的媳妇儿如花似玉,咱们苏少爷这是看不上外的庸脂俗粉咯。”
兴也说不定呢?
等红灯的时候瞥到路边的甜品店,想起余棠检时他随手买的糕还放在后备箱,又甜又腻齁得慌,也就那些个小Omega吃,还有这歌,唱的都是什么?吵得人脑壳疼,关掉关掉。
回去的路上有堵车,打开车窗张望,原来前面了追尾事故。车堵在中间一时半会儿动不了,苏朔索车,一路跑着去丢余棠的地方。
苏朔摔了手中的杯,腾地站起来,上前两步,照着朋友A的脸就是一拳。
朋友B:“那能比吗,余天王的儿,那端着的清劲儿,跟旁人肯定不一样。”
第九章
抵达山脚天已经快亮了,刚经历一场雨,山间雾气迷蒙,老远看见小屋朦胧地亮着灯,苏朔以为是小Omega给他留的,中憋了一整晚的浊气顿时散去七八分。
苏朔歪着嘴角哼笑一声,没说话。
车穿过繁华市中心,前空旷的街却让苏朔心中的烦躁更盛。
走到门,发现木门虚掩着,再走近,听见里传来对话声。
而现在,这个本就跟梦一样虚幻的妄想被撕得粉碎,洋洋洒洒飘到空中,还没落来就消失不见了。
小Omega那么弱,淋雨冒了又要给他脸看。
苏朔在周围转了几圈,气还是不顺,打电话喊了个人帮他看着车,自己去附近的酒吧消遣。遇到两个一起玩过的朋友,问他这么长时间没见是不是从良了,苏朔掉一杯酒,摇摇指说:“我的字典里就没有‘从良’两个字。”
场面一度陷混乱,陪酒的Omega吓得尖叫,提着裙就跑。苏朔为了在父亲面前装样安分了两年,拳的结实程度较从前比也毫不逊,两个朋友被揍得一脸懵,还手的机会都寻不到。
离得不远,五分钟就到了,可是路边空空,哪里还有余棠的影?
切到广播,里面正在播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苏朔仿佛终于找到理由,立调转方向盘回。
朋友A接话:“听说C大有个校花,人前学霸,人后**,上过不知多少alpha的床,我看啊,她那些所谓的奖学金也是给校领导陪睡得来的,越是清的Omega,上起来就越是……”
他边走边整了整凌乱衣襟,还蹲了被泥碰脏的鞋,人靠衣装靠鞍,全校最帅的alpha也要注意形象。
“回再碰到
从酒吧来的时候酒劲犹在,苏朔脚步虚浮,脆叫了个代驾,自己倒在车后座睡觉。白天余棠在后座待过,还留了恬淡的信息素香,苏朔深深嗅了几,的躁动因慢慢沉淀,闭上睛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