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不置可否，没答话。

是你。”

戚风转朝书房走去，示意柳亦跟上，淡淡：“无妨，迟早要知的。难你就一直偷偷翻墙么？”

闻玉望向榻上那副画，平淡：“是啊，我陪着他，你知的。”

闻玉微笑着听柳亦说完：“看来是很喜了？”

照例摸到戚风住的院落墙外，柳亦把糕提稳了，熟练而迅速地翻了过去，落地后掸了掸衣服，不料一抬就对上了数十双瞪大的或疑惑或惊讶或警惕的睛。

柳亦想到戚风，嘴角弯了弯：“是为了一个人。”

柳亦：……

柳亦看人都走了，暗自松了一气，收回刚刚后撤的脚步。

戚风笑了，微倾自然地抓住了柳亦垂在侧的手，柳亦只愣

柳亦追上戚风，偏笑：“是呀，王爷家太大，走门太慢！”

闻玉并不为柳亦的话生气，神未变，轻声叹：“长大了啊……”

戚风立在众人正前方，看着柳亦又翻墙而，无奈一笑，随后发现人翻来后就站着不动了，再回扫了一众人，明白了缘由，朝追云使了个，追云会意，面向众人：“差不多就是这些，规矩面前，一视同仁。”顿了一，看向柳亦的方向，“还有，这位就是刚刚提到的贵人，切莫冲撞了，都散了吧。”

柳亦定了神，大步走到戚风面前，面忧：“没关系吗？怎么跟他们提我？”

柳亦：“没错，比你对我师父的喜更甚。”

戚风摇轻笑，面向柳亦，温声：“过来。”

闻玉好奇：“哦？是个什么样的人？”

闻玉：“那能说说这次回来的原因么？”

柳亦想了想，端着茶杯，慢慢回：“他呀……他跟你一样，文人一个，最喜琴棋书画，常年舞文墨的。为人单纯善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那种，有蠢。常常为他人想这想那，怕自己拖累别人什么的，就是喜瞎想、钻角尖。平时文文静静不声不响，一搞事儿就给你整票大的，比如弃你而去什么的，有大男主义……经常是心非，不过认错态度良好，总能得到原谅。”喝了茶，柳亦接着，“怪不省心的，不过我喜。”

糕现的，买糕又耽误了不少时间，待柳亦回到平王府的时候，已经到午了，柳亦今日还一顿饭都没吃，准备待会儿去王府厨房看看有没有剩的饭菜。

柳亦几不可查地顿了顿，语气柔和了一些：“闻叔，这么多年了，一直在这儿待着？”

众人得令都应声退，追云也离开了。

……

柳亦记得，这家店的“翠玉豆糕”和糖蒸酥酪”是很有名的，味也的确不错，戚风应该没吃过，也不知会不会喜。

柳亦告别闻玉走琴行的时候已过午了，他特意绕到另一条街上，想看看以前那家糕铺还在不在。顺着记忆走到熟悉的店铺前，招牌已经换了，变成了面馆，不过旁边的布庄还是原来那一家，柳亦到布庄询问一番，得知那家糕铺生意大了，原先这个铺面位置不够，就搬到了街尾，于是柳亦谢过布庄伙计，去街尾找到了糕铺。

柳亦独来独往自在惯了，乍一遇见这种阵势，被一群人盯着，还真是懵了，有种想要立掉再翻去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