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时晏说:“上个月订的,还没来得及运回去,正好在这边试一。”
后面的工作人员用英语询问:“准备好了吗?需要我们推你一把吗?”
年安:“绳断了会死的粉碎骨吧。”
宓时晏:“对。”
宓时晏又:“那我打电话联系……”
工作人员:“好的,那我替你们倒数。”
谁知年安打断:“我们去蹦极吧。”
年安闻言,摘墨镜,看着宓时晏,“你要玩吗?”
“二!”
海风裹挟着咸湿味扑面而来,年安眯着转看去,此时沙滩上聚集了不少人,海鸥在天边飞过,地平线,天与海好像合在了一起。
年安看了看宓时晏,说:“不用,我们自己。”
“三!”
“好啊。”
“!!!”
年安:“害怕吗?”
宓时晏抿了抿唇,没敢往望:“……还行吧。”
年安:“那篇报你看了
年安带着墨镜,咔咔地咬糖,边问宓时晏:“什么时候买的?”
年安挑眉:“真的?那你一个人往?”
年安见过几次,觉得这人这样和以前他两刚结婚不久时的样有像,然而通常这时候,宓时晏都会及时回过,跑到他面前,去嗅他今天烟没烟。
被拐走的金主正坐在一辆敞篷车里,没收了上的烟和打火机,叼着棒棒糖,任由海风把他发得凌乱。
“五!”
“四!”
年安:“这里好像有三百多米?”
去年国庆陪蔡女士来M国的时候,年安跟蔡司寒去了多地方玩,但唯独没来蹦极,一直想再来一次,如今逮住机会,说什么都要玩。
“不行,”宓时晏立拒绝,“我说了,我陪你。”
海上有人在冲浪,游艇拽着人从海上划过,看上去玩的分外痛快。
宓时晏发现他一直盯着那辆游艇,问:“你也想玩吗?”
M国有蹦极是世界闻名的,属于看照片都能吓得人的深度,年安以前工作压力大,就喜玩极限运动减压,蹦极伞攀牙冲浪,没有保险措施的事都过,助理每次被他吓得心脏都不好,天天叨叨着自己要得心脏病了。
“怕不怕?”年安笑问。
宓时晏:“从第五开始。”
宓时晏:“说什么呢,不吉利。”
宓时晏:“……”
宓时晏本来还不同意,但见年安要玩,只好舍命陪君,站在山谷之上,周围害怕的兴奋的激动的要退缩的什么都有,他浑僵的任由工作人员在他上绑安全设备,转去看年安,对方已经穿好了,此时正在和工作人员说些什么。
之的消费品。你们可以疯狂的购了。”
宓时晏说:“你想玩,我陪你。”
宓时晏低,在他脸上亲了亲:“我陪你。”在生命的长河之中,陪你生,陪你死,无所畏惧,无论前方是荆棘还是深渊,光明是你,未来更是你。
年安偏看他,因为总是被年安调笑秃了的那块地儿像王八,所以宓时晏直接把那附近的发都剪了,两侧推平,没有刘海,所有发往后刮,倒是给他整了个霸总裁式的发型,冷着脸时,面线条绷紧,整个人气势徒然升腾几分,颇有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