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真是太可怜了。”女人叹息，“先不论你发如何，你的所作所为，无一不是在背叛作为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合格男朋友。”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业联姻伙伴。”女人咬字很清楚，说话不骄不躁，哪怕上只只穿了件并不怎么保的大衣，在这刺骨的寒风，依然立如竹，“但我可以。”

“……”

“那我觉得他也许也没那么喜你。”女人用手将被风到脸颊边的发别到脑后，不齿地微笑，“就在五分钟前，我们刚刚从奢侈品店来，我拉住你、又被你后那位先生掰开手的时候，他就在不远。”

“你不知？”女人有惊讶，“你不知你还任由那个人一直跟着你？顺便还逛了一圈奢侈品店，从手表看到戒指――亲的，别告诉你戒指是想买给你对象的。”

宓时晏悚然一惊，心律霎时飙上一百八，整个人慌张地四张望，然而本找不到那抹熟悉的影，只有缓慢前的车，以及肩而过的路人。

旁边的唐恭的颤了颤，握紧的指节即刻苍白如纸。

“你在找他吗？”女人说，“他已经走了。”

“我没有！”女人的话像是敲中了宓时晏某些被他忽视已久的重要东西，惊慌和恐惧一涌而上，让他整个人都变得焦躁且惶急起来，“我没有新的！我喜的一直是他！”

“我不介意你婚后什么，也不会提离婚，我们之间只需要一纸证书――或许未来还有可能需要一个小孩来维系关系，当然我是不会生，不过如今科技发达，代孕的事并不少见――无论你有多少个人我都不介意，我们会成为很好的合作伙伴。”

女人恍然大悟：“是年安吗？”

宓时晏没吭声，冰冷却褪了几分。

旁边的唐恭竟也是附和，“他不是那种人！你……”

宓时晏快步朝车走去

宓时晏一怔。

女人不紧不慢地看了路：“刚刚堵车的时候，他落了车窗，现在已经走了――年家已经大不如前，与其找一位不合格的联姻者‘再续前缘’，我觉得我比他更有优势。男人和男人的婚姻法虽已通过数十年，但繁衍后代的问题依然没有任何展……”

“关你屁事。”

女人用了平生所有的涵养，才忍住了黑脸，继续保持微笑：“没关系，我相信你会来找我的。”

“不可能！”宓时晏眉紧蹙。

面前不远的女人一层层凌迟，让她闭嘴为止。

“虽然我不喜提别人素质和三观，包括逻辑的问题，但不得不说，你们两个人的逻辑是真的很奇怪，”女人微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你说你有对象，不会跟我联姻，但你却和我相亲了，还带着一个暧昧不清的对象在边。”

女人若有所思：“他要不是，你怎么在这里？”

“冒昧问一，据我所知，您和贵前夫离婚是在四个月前，而短短四个月，你就又有了一个可以为他买戒指的新对象……”

“你在哪里看到他的！”宓时晏差没冲上去摇晃女人的肩膀。

宓时晏青筋暴起：“我本不知你在这里――”

在她的喋喋不休中，宓时晏爆了人生中第一个最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