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猛看着她们憋屈的小神,陡然生一种自己这个正在和小妖们争的错觉,
白鹅和灰珠朝他揖了揖,恭敬地问:“公,您现在就要沐浴吗?”
自己的肩膀,没闻到什么奇怪的味后小声地说:“……我昨晚洗过澡的。”
但漠尘是他的小狐狸,怎么可以和其他狐狸待在一块?
漠尘不自禁地朝他走了几步,但又很快回过神来,就摇了摇。
漠尘一听自己已经臭到快馊了的地步脸颊登时就了,他素来好面,又喜净,如今却被人这样挑明了地说自己发臭,立刻就不好意思起来了,小脸红红的讷讷:“那我上去洗澡……”
漠尘有些无措,他是狐狸,那上不是就该有狐狸的味吗?
而说完这句话,他又悄悄地补了一句:“还是将军你亲手给我洗的呢……”
他侧眸朝一旁望去,只见漠尘远远地站在屋的另一边,听见他问话也只是隔空回答:“是的呀,是树非哥哥送我的。”
所以宇文猛面不改,骗他说:“是的,你都快馊了,快让人打些来沐浴。”
两人回的是漠尘的屋,这里宇文猛还没光明正大地来过,而这里在他带着漠尘离开后也没被忽置,一切事都被打理得十分整齐。
“这些都是你的吗?”宇文猛伸手轻轻碰着漠尘镜柜前的小摆件们,一边想要把漠尘牵到自己边搂抱着说话,结果一抬手就捞了个空。
他说的狐狸味,当然就是那群以白鹅灰珠为首的狐狸小们。
宇文猛闻言挑了眉梢,小狐狸上自然是没有臭味的,搂在怀里温温的十分好欺负,其实其他的狐狸小上也没有臭味,她们都不是普通的狐狸,怎么可能放任自己像凡狐一样上带着异味?
宇文猛又看了桌前栩栩如生的小泥人们,就失去了兴趣,对漠尘:“你怎么站的那么远?”
不知枕边人心险恶的漠尘又被宇文猛给忽悠了。
这就是搬了石砸自己的脚了,宇文猛轻咳两声正要寻个借把这事圆过去,结果漠尘的房门却在这时被推开了,来的是白鹅和灰珠,她们后还跟着几个搬的菌人小厮。而经此一打断,漠尘就借机从宇文猛怀里溜了来。
小狐狸不肯过来,宇文猛只得走过去抱他,不过小狐狸被他抓住了手指还在微微挣扎着,宇文猛就问他:“怎么了?”
至于为什么宇文猛嗅到了臭味而他自己没嗅到,漠尘没有多想,觉着很可能是因为宇文猛靠近他的脖颈,所以闻的更仔细了些吧。
“我馊了……”漠尘嗫嚅着嘴唇,“我怕熏到将军你。”
说完这话,他又伸开双臂,俊无俦的面容带着痞气的笑,勾得漠尘心脏呯呯着,几乎要跃他的咙跑到宇文猛怀里的待着着,偏偏他温柔地哑声说:“来,小漠尘,我抱抱你。”
于是他又对宇文猛:“将军,可我就是狐狸呀,有狐狸的味不是应该的吗?还是……还是我变臭了吗?”
不过她们外面看似庄正,神却是一直在往漠尘后的宇文猛上瞟,明显依然是不太甘心。
再说狐狸的味是什么味?狐臭吗?可是他闻着自己还香香的,没有奇怪的臭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