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领舞捞了上来,倒是省了宇文猛和漠尘手救人。
“你――”青年气结,微微瞠目。
宇文猛没说话,那青年却是已经看不惯宇文猛这副模样,瞧着就像是要差人来收拾他们,却被先前说话的那个侍者拦住,附到他耳边说了几句话。青年气得膛连连起伏,但最后只是狠狠瞪了宇文猛一便拂袖离开。
漠尘和宇文猛刚刚在吃,哪有闲工夫看其他地方,再说他们也确实没见过其他人,而且漠尘听那青年说话,还以为他在找的是条鱼,正常人怎么可能在这样湍急的河里凫呢?闻言便答:“不曾。”
漠尘凑到他耳边,小声问:“将军,你为什么要骗人?”
青年却仍是不太信,皱眉冷冷:“你们最好不要骗我……”
“人家这样欺负到你上了,你也不生气,却把脾气全撒我上
正当他们两人说话间,撞他们那艘画舫上忽然走一个打扮贵气的青年,那青年相貌堂堂,宇不凡,一看就是养尊优惯了主儿。看见皆穿一雪青衣衫,还搂抱在一起举止暧昧的宇文猛和漠尘眸光微闪,但很快就挪开了目光,负着手令:“给我搜!”
而那领舞虽然很快被救了上来,却是吓得不轻,跪在地上小声地哭,正在被其他舞女安。漠尘一脸懵然,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好好地坐着船就现了这样的事,这在以前可从未发生过。
青年边的一个侍从见状,便摇了摇说:“没找到人。”
“就是骗你又怎样?”宇文猛打断他的话,将剥到一半的自己吃了,末了还呸呸吐两粒籽,一副轻慢不屑的模样。
偏生漠尘还在那奇怪:“他到底要找什么人啊,我可以帮忙吗?我帮了他的话算不算是在好事呢?”
宇文猛本就是桀骜不驯的主儿,更别提站在他面前这些只是群凡人,也跟着冷笑说:“你打扰了我们的游玩的雅兴,没有一句歉不说,还在这撒野,我实话告诉你,你要找的人就是被我们藏着,能找到的话,你就找吧。”
“真的没见过。”漠尘说,“船你们不是也搜了吗?”
他们所包的这艘画舫是顺着安河一路向前的,再行几里便会到一座小岛,名曰翩跹台。那小岛是长安洲富商贵胄都喜去玩的销金窟,每年都会有貌的舞者在上面舞,漠尘坐画舫来玩的时候经常看到不少人会为一名舞者大打手,那才是他说的看闹。
“不是呀。”漠尘也十分奇怪,他说的闹是这长安洲海河上的另外一件趣事了。
侍者笑了笑,又:“小公您再仔细想想,我们主所寻那人极好,不过这附近也就你们这艘画舫,他断是不可能躲到别去的。”
“没有?怎么可能没有?”那青年闻言脸立就变了,皱眉,“我刚刚明明看见他就是朝这边游过来的。”说完这话他就将目光移向宇文猛和漠尘,活像他们两个把他要找的人藏起来的似的。
他后跟着的属闻言立刻就在画舫里散开了,把船上能藏人的地方都给翻了一遍,却没找什么人。
青年边的侍者谄笑着看向宇文猛,问:“请问两位公,刚刚可曾看到过一名男?”
宇文猛记得漠尘先前说在这可以看闹,见状就挑了眉梢:“这就是你说的‘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