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藏得很好，其实底儿都快要被人掀光了。

金龙惋惜地叹了气。

于是他在来的路上向金龙提了一个折中的法。

“啊他好像笑了。”

蛟问：“笼里怎么没有动静？”

蛟盯着关押犼的笼，暗中思量那本，关于犼蛟的记载并不多，只除了寥寥几字化龙的方式，其余皆是一片空白。

……

不多时，启牢仪式开始，随着冗长的龙语祭词，对面山谷中缓缓裂开一，那起初只是一条裂，渐渐地，裂扩大成了沟壑，沟壑拓宽成了石坑，远远望去，只见里面漆黑一片，看不清深浅。

“我特地换了件黑衣裙，果然没有白换啊。”

蛟虽在金龙面前态度决，实际心里也存有疑虑。蕴灵草的副作用至今都令他难以忘怀，若是犼的法有问题，再摊上其他后遗症，可就得不偿失了。

“一定看的是玄纱……”

耳聪目明的蛟听了个实实在在，皱着眉往左移了数步，直到将那颗金龙脑袋调整面向着另一片区域，方才作罢。

那条自来熟的话痨龙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金龙的丰功伟绩，十句里有九句都是在夸他，剩一句是羡慕。

“金龙前辈又望过来了。”

黑蛟：“……”

“他有两颗丹，不如先挖取来，探查过后我再服用？”

但要真这么看着到嘴的犼肉飞了，又不符合蛟的。

有几次，蛟朝他望来，似乎还带了些求救的意味

也许是因为金龙频频朝蛟看去的缘故，离得近的几位龙族纷纷激动起来。

蛟：“……”以前也知晓过金龙的名声，算得上是一方受人敬仰的大妖，可他也没想到会这般受敬仰。

蛟脸上隐的烦躁躲不过金龙的睛。

“第四回了，他朝我们这儿望了第四回了！”

“可能是受了重创吧。”那龙也不知：“兴许是被金龙前辈打成重伤了。什么龙之犼，早千年前，金龙前辈就已经能孤杀犼了。”

金龙伸右手，漫不经心地搁在旁边的小几旁，轻轻侧敲了两记，目光若有似无地瞟向右边空着的座椅上，其间深意，蓄而隐晦。

蛟不厌其烦，环视一圈，发现其余龙族各自找到了话搭，聊得络极了。若是落了单，反而更打。

可他实在不想继续听“金龙大败蛟”的传奇故事，只想掉就走。话痨龙越说越兴起，拉着蛟的袖，整张脸眉飞舞。

光是冲着这最后一条，便值得蓝舒渠不远万里，劳心劳神地要将他送山牢中。

蛟一回见识到灵山的山牢，知晓那是关大妖的地方，里面自成小世界，从来都是有无。说来这犼也真是倒霉。先是被狐其利用，满腔真所托非人，还帮他了许多恶事，蛟一役，又当着护短龙族的面，伤了金龙。

“不对，分明是我。”

图谋他人丹还能面不改、侃侃而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