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渊……”

金龙：“为什么？”

“明知故问！”蛟没好气，“你跟踪我？”

似乎是修成大妖后，已经万年没有遇到过这种问题了，蛟未能准确预估自己的型，腾挪到一半，他发惊恐的低吼。

不只是变不回人形……他竟然失去了所有变换形的能力。

蛟尾重重拍击起地面，四脚扒拉起地面，十分着急。

此时纠结无用，他明智地选择回。先是慢慢往后退了几步，再试着调转……长的黑蛟挤在幽暗狭窄的里，艰难地对折，一腾挪。

要是允许，他想变小冷静。

过了一会儿，他再次试着化形变小，然而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他又尝试气缩腹，可非但没有到松动，反而觉得越来越紧了。

他正于弯折的姿势，不利于用劲，境尴尬，难以言表。

而现在……庞大的蛟躯快要被通卡住了。

黑蛟：“……”

一阵蛟声响起，发恼羞成怒的声音。

卡、卡住了？

“……”

蛟：“……”

黑蛟猛地停了腹摆尾扒地面的动作，浑僵立在原地。

金龙：“我一直守在外。”

金龙咳了咳，似乎自认理亏，迅速移开话题：“我先帮你来吧。”

难他连躲蛇窟都困难了吗？

他甩甩尾巴，四脚抓地，腰使力一扭，然而全都被死死夹在石之间，动弹不得。

狰狞的蛟脸上现了短暂的凝滞，显然对这突发况到茫然和无措。

——这副蠢态竟然被人看见了，还是被金龙看到了！

蛟恨声：“我可不打算跟一个控制不住半鳞片的妖怪待在一起！”

他想起来了，当初与金龙时，起初用的是人形，到了后面通愈发狭窄，他们不得不弯腰，最后索化作缩小后的原形，才通行顺畅了起来。

蛟看了看幽深的通，丈量着自己的腰围，确信再往里几步，他就会被卡死在通中。

他听到了谁？！

金长条试探着接近团作一团的黑长条，尾巴尖伸到了蛟转不过来的脑袋上。

蛟默念诀，想要缩小些。

“走开！”

“不用了！”

金龙亲目睹了蛟是如何将自己卡住的全过程，脸微妙。

还算是可以，越往里走便越窄，到了后面已经连转都困难了。

蛟：“……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要走？”

前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声。

金龙远远跟在后面，见到的便是这副景：“……”

片刻后，壮的蛟躯仍旧堵在过中央。

金龙问：“是变不了形了吗？”

蛟目隐隐闪过一丝无助，他又试着变形，想像之前那样，变成黑小蛇或者其他随便什么小一些的东西，可全都没能成功。

金龙幽幽：“你……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