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蛟游在了前面。

不过背了没几步，金龙就不得不放开蛟了，原因无他，刚才那段路被他毁得七零八碎，等到走过这一段，前方又成了无数幽暗低矮的，以他们人的度，只能弯腰前行，着实费力了些。

金龙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那黑乎乎的长尾巴，生怕一个不注意，又把这只外中的大妖怪给丢了。

他忽然明白金龙对自己了什么。

黑蛟：“……”他其实已经不疼了。

于是一龙一蛟再次化为蟒蛇大小。

曾经令群妖

若是金龙再用力一些，他就会连反抗的余力都没有，直接被一击刺要害。

“罢了，我背你走吧。”金龙蹲，也不等蛟回答，熟门熟路地将他背了起来。

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穿透了，剧烈的刺痛短暂地剥离了蛟的意识，大脑阵阵发晕，鼻尖隐隐闻到一丝极淡的血腥味。

在经过某个时，黑蛟忽然停了来，注视着石上挂着的一条长鞭，：“真没想到，当年称霸深渊的妖王，竟然也死在了这条三蛇手里。”

黑蛟向他示意那节长鞭，：“我幼年时，深渊里最可怕的妖怪用的便是这条鞭。”

他游过去，从墙上将长鞭取，正打算收纳储袋，却发现袋已经满了。于是又扔到地上，不去捡了。

等到痛褪去，蛟低，浑已是一片冷汗。

，仰着脖，双手死死抓住金龙的胳膊，仿佛在一瞬间紧绷成了一张弓。

什么时候，他对金龙这般松懈了？

三蛇的珍藏十分之多，也不知积累了多少年岁才有这么庞大的数量。

就算这蠢龙失了忆，目前对自己言听计从，可深知一切的他怎么能轻易任由仇敌往自己心脏穿一片“利”？

――岂止是有些痛，分明是非常痛！

看着无打采的蛟大王，金龙：“照理只会疼一小会儿。”

金龙将蛟拉开了些许距离，仔细查看了一番龙鳞，又对着它了会儿神，最后心满意足地替蛟拢好衣服。

不过……

这一次，黑蛟不再反抗，有气无力地半靠在金龙上，半提不起得到至宝后的喜悦之。

金龙慢慢挤上前，与他并行静止。

索这疼痛并未持续太久。

整只蛟慢慢倒在金龙上，阖目了会儿气。

半晌后，蛟低，一看到了苍白瘦弱的膛新覆上了一片淡金龙鳞，此刻正稳妥地贴在心脏。他知，现在哪怕是他自己，恐怕也刺不穿被龙鳞护住的心脏了。

龙鳞穿肌肤，像是要将深的心脏也一并刺透。

黑蛟抬了抬。

都是同一片鳞，金龙鳞的时候轻描淡写，他上鳞的时候却疼得死去活来，这算什么理？天真是偏心到了极。

蛟忍住翻白的冲动，安自己：好东西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