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佳期走后,家里就剩两个人,晚饭后何惜手捧一瓶酸一边溜一边泡脚。
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他亲手买回来的,也是他亲手放好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家中件的摆放和去。
何惜不说话,指了指许佳期,又指了指电视,然后狠狠摇。
付一卓闻言噔噔噔往楼上跑,找了半天没找见何惜说的充电,就在楼梯问:“没看到啊,你是不是记错了?”
付一卓看着楼层往降,到了一楼才说了一句:“他开心的。”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了。
搞的何惜现在一见着她就大,恨不得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终于,门传来动静,付一卓刚把钥匙锁孔里,何惜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去,先一步打开了门。
许佳期就看不惯他这得意劲,一边穿鞋一边给何惜上药:“你瞧瞧这人多阴险,肯定是他给乔景明打的小报告!何惜,我劝你一句,你可别跟他走太近,否则被卖了都还替人数钱呢!”
何惜在门送她,闻言撑着想了想,:“不会啊,我觉得他好骗的。”
他这几天总睡不好,两个黑圈越来越深,付一卓不让人吃安眠药,便想了很多养生的法,但效果甚微。
付一卓专门去学了足底摩,时轻时重的手法舒服得何惜直打瞌睡,尽如此也无法睡一个好觉,梦里的世界总叫人无法释怀。
凉了,付一卓倒了回来,见何惜坐在沙发上,一一的,便他去睡觉。
“不要。”何惜打着神:“我今天不睡觉,我要熬夜!”
付一卓又是一通找,还是什么也没看见。
“哦,那你再找找第二排的书架上有没有吧。”
他搂着何惜的肩膀往屋里走,问:“怎么了?”
何惜的两只睛从门里探来,带着委曲和依赖。付一卓提着菜的手还冰冷僵,但心却在一瞬间回。
付一卓笑了笑,立会意,他把遥控放何惜手里,然后对许佳期说:“我回来的路上看见乔景明了,他这会儿应该到楼了吧。”
许佳期直起腰:“你确定?”
付一卓打开冰箱,依然没有酸的影。他看起来丝毫不意外,拿起外套就往门走,何惜叫住他:“你嘛去?”
许佳期怀着孕走不快,付一卓也等着她。电梯里,许佳期看着镜,突然问:“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们逗你你看不来吗?”
说完,他就了厨房。
古有烽火戏诸侯,他付一卓不过是当一回傻,没什么大不了的。
何惜心虚地挥手,他和许佳期交换了一个神,许佳期心照不宣地了一个“封”的动作。
楼的许佳期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一脸不敢置信。何惜耸肩,把付一卓从楼上叫了来。
“你看着。”何惜扭冲厨房喊:“付一卓,二楼书房第三个屉里,有我的充电,你去帮我拿来吧!”
他又说:“你去冰箱里帮我拿瓶酸吧。”
付一卓说:“你不是想喝酸吗?我去给你买,顺便送送许佳期。”
电视里播放的是育儿心经,许佳期一边看一边跟何惜讨论,何惜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心里已经一百零一次念叨着付一卓快回来,快打破这个诡异的场面!
“黑圈都这么重了,还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