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着了一样,不停地想不停地想,看什么都像是何惜。就连那天上的悬挂的圆盘,都浮现何惜的五官。
“当你觉得月很,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好困啊,晚安!
何惜换好衣服,跟在许之羽后一边走一边扒拉发。一转,又是一个翩翩少年。
“哦。”
许之羽见他实在困得不行,不忍心再打扰他。但又怕他掉去,便一手掌控车,另一手将他两只手牢牢握着,以作固定。
半夜两,许之羽敲响了何惜的房门。
许之羽不躲不避,任他不痛不地揍了几拳。等何惜痛快了,这才一把拉过他的手,:“快换衣服,我带你去个地方。”
“穿上。”
何惜试了试他额的温度,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还以为真的有什么要紧事。便匆匆披上一件外套,拿了钥匙准备锁门。
,睫长而不翘,如翻飞的蝶翼微微煽动。闭时,周围的一切都安静来。
☆、扰人清梦
走到场,两人改骑自行车。何惜在后座抱着许之羽的腰打瞌睡,整个都埋在绒绒的帽里,额挨着背,意识模糊。
许之羽并没有回去,他躺在学校场的草坪上,自行车被他随意扔在一边。他无意识地放空,脑中一会儿是月亮,一会儿是太阳,但最多的是——何惜。
骑到山脚,接来都是上坡路,踩单车反而费力。许之羽将车锁好,背起何惜一步一步往上走,鞋面被草尖上的夜所
“不行。”许之羽弯腰与何惜对视。他第一次态度这么“你就听我这一回,行吗?”
“你就穿这么儿会冷。”许之羽却不满意。他打量了一会儿,旋在何惜的衣柜里一顿翻找,从里到外一件不落地搭好,将衣服递给他。
何惜指了指天“这么晚了,去哪儿啊?明天去不行吗?”
恍然中,许之羽脑海中突然响起历史老师今天午说的一句话:
见是许之羽,这才动手打。
许之羽不知那是一首什么曲。但在他听来,这就是婉转天籁,是仙乡之音,是他穷极一生才能摸的梦境。
“走吧。”
今夜月很。
不对,许之羽拍了自己一巴掌,何惜的脸哪有那么圆。
许之羽手一顿,不敢再敲了。
他坐在窗边,窗外凉风习习。看一轮皓月当空,零星星辰,不敢与明月争辉。
何惜将地板踩得踢踏作响,可见其怒气有多大。他刷的一打开门,不门外是人是鬼先一个白丢过去。
不是熟人他还真不去手。
但何惜已经习惯了。拒绝了许之羽留来陪他的建议,一个人打了洗漱完,在这万籁俱寂中睡。
送何惜回到宿舍,已经是很晚,学校里没几个人,黑沉沉的,寂静的可怕。
何惜有起床气,平日里睡不饱就会发脾气,更何况是睡到半夜被人从温的被窝里叫起来。他着鸡窝打开灯,一边穿鞋一边对门外的人放言:“你等着!半夜三更的扰人清梦!等我来打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