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何惜整个人都阔达起来,心qing与来时有着天壤之别。
恰好这几天都是绝佳的好天气,付一卓请假陪他玩了几天。
两人从故居到博wu馆,电影院到湘菜馆,天上飞海里游,这附近能玩的地方都玩了个透彻,每天一回到家就累到爬不起来。
但付一卓比不上何惜这个画家自由。他有自己的固定工作,公司少了他不行,请上三天假已经是极限。从昨天晚上开始,电话短信就像cui命符似的没有断过。
何惜自觉非常善解人意地一挥手,说:你去上班吧,不用guan我,正好我也玩累了。
付一卓上班去了,何惜中途醒过一次,又睡了个回笼觉。他连早餐都没吃,日上三竿才爬起来,一边看电视一边将中餐和早餐一并解决了。
这期间付一卓来了个电话,提醒他电饭煲里温着午饭。何惜已经吃饱了,揭开锅盖看了一yan,饭菜温了太久,卖相不是很好,看着没有胃kou,何惜没动它。
无聊的何惜拎着花洒爬上天台帮付一卓浇花。一抬tou恍然发现今天的天空mei得令人炫目,微风也熏得人很是惬意。他甚至在花ban的shui滴里看见了小型彩虹。
作为一个职业画家,何惜的老mao病又犯了。他手yang得不行,恨不得立ma提起笔,将这mei景绘ru画纸。
盯着天空发了会儿呆,他突然想起离这儿不远的地方有一座观光岛,那里风景秀丽,是一个写生的绝佳去chu1。
想到这儿,何惜就再也坐不住了,把花洒随手一放,噔噔蹬xia楼换衣服。换完了对着镜zi一照,觉得这shense调太过沉闷,不符合今天飞扬的心qing。
他毫不客气钻jin付一卓的衣柜一顿翻找。
简简单单的条纹休闲衬衫,搭pei一条宽松的短ku。意外之喜竟然找到了自己八百年前就不见的渔夫帽。本来以为丢了,没想到就在付一卓的衣柜里。
可能是忘记带走了吧。
何惜没多想,他看了看窗外,今天的太阳的确有些刺yan,便把帽zi往tou上一压。几gen不听话的tou发翘在帽檐边,显chu几分俏pi。他伸手摁了摁,没摁xia去。
蹬上鞋,何惜到附近的文ju店买了作画工ju。一整套都往最贵了买,劣质的他看都不看一yan。
何惜本来就备受时光的优待,今天这shen装扮更是显得nenchushui来。
文ju区的店员是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姑娘,还以为何惜是gao中生,担心他买这么多付不起账,特地提醒了几句,还亲切地喊他小弟弟。
何惜老脸一红,结了账匆匆跑走。
走到门kou偷瞄了一yan玻璃门上的倒影。果然是一脸幼齿,一dian成熟男人的痕迹都没有。
他带着工ju去坐船,由于是星期天,客船上游人特别多。何惜尽量缩小自己的占地面积。
小岛并不远,五分钟就到了目的地。何惜跟着人liuxia船,江边有人游泳,有人在开shui上摩托,总之人挤人闹哄哄的。
何惜一刻也不想多待,抱着画架深一脚浅一脚走了好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这里只有几个人在钓鱼。
未免动静太大吓跑鱼群,何惜连铺开画纸的动作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