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怀琛真的拿起来数了一遍:“嗯,一张都不多。冬燕,这是好兆,还没正式开业就开张了,给,钱给你你放好,这是咱生意赚到的第一笔钱,有纪念意义,交给你保存了。”
柳侠知曾怀琛订的这些玉都很贵,不敢随便用手碰,其实即使让他随便摸他也不懂玉的好坏,他和猫儿一样,就是觉得这个雕像好看,让人舒服。
柳侠看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把雕像拿来,放在猫儿脖那里比了比,问曾怀琛:“怀琛哥,我跟猫儿都喜这个菩萨,我想请了给猫儿当护佛,这个您定的多少钱?”
林培之说的预后再好,也不能改变猫儿是白血病的事实,这个事实放在那里,柳侠的心没有一秒钟是真正轻松的,猫儿现在的虚弱他每天都一丝不落地看在里,林培之推荐的祁清源是他最大的希望,他本能地觉得,猫儿虚弱的质得不到改善,即便白细胞降去也是暂时的,猫儿不可能真正痊愈恢复复健康,所以他对祁清源那里抱的希望比林培之还要大,他没想到,想请祁清源看个病居然这么难,而猫儿又连续两天晚上低烧,柳侠似乎又回到了开始知猫儿得的是白血病的时候,恐惧、绝望、茫然。
柳魁把手里的本往前翻了一页,对着小盒里的编号,找到了价格,给柳侠看了一。
柳侠说:“这可不成,请菩萨是要诚心的,去庙里拜菩萨还要留个香火钱呢,您这个多少钱?”
猫儿不吭声了。
十半,柳魁几个
曾怀琛、曾广同和柳魁、柳凌都楞了一,然后一齐过来看,柳凌对柳魁说:“是哎大哥,虽然看着好像本没有相同的地方,可就是觉得跟咱家的菩萨特别一样。”
柳侠离开堂屋后,柳侠对曾怀琛说他有事,今天就不帮忙整理了,他还跟曾怀琛说,他待会儿有事得去一趟,要用会儿车。
柳侠回指着他:“不许胡说,这是小叔给你请的护佛,不能说不要之类的话。”
柳侠把菩萨重新放回小盒,交给猫儿就往外走,猫儿跟着他说:“小叔我不要,我就是觉得好看才让你看的,我没有……”
猫儿睡着了,柳侠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涌上满脸满的恐惧和茫然无措。
一屋人哄堂大笑。
柳侠和猫儿在笑声中拿着小盒离开堂屋,回到自己屋里,猫儿该睡了。
曾广同知曾怀琛的意思,他说:“把你午收货时的记录单给小侠看一,就照那个收。”
的,菩萨眉温慈祥,不喜不悲,好像在安静地注视着柳侠。
曾怀琛说:“喜你就拿去,明天让你冬燕给编个红丝线。”
柳侠很快转回来,把一叠钱放在曾怀琛面前:“怀琛哥,我脸厚,占便宜,所以一分钱不多给你,你数好了,过后说少了我就不认账了。”
曾怀琛为难地看看曾广同,他觉得怎么说都不能要柳侠的钱,可是,菩萨雕像和别的件不一样,对于有心人,确实是有特殊意义的,不是钱的问题。
冬燕笑嘻嘻地接过:“谢夫君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