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侠慌了神,手忙脚乱地去抓猫儿的衣服。
林培之还没有上班,值夜班的严大夫让护士给猫儿血后又测了温,还是37.2度。
柳侠的这半天过的真是度日如年,他把猫儿包的风雨不透,一直趴在他边看着,猫儿上午又测了三次温,都是37.2°,林培之给猫儿检查后,也说不像有问题,可柳侠却跟世界末日似的。
柳魁看柳侠彻底乱了心神的模样,把他的衣服递过去:“你自己穿,我帮猫儿穿,还有幺儿,孩儿现在没觉得有啥不舒服,饭已经盛好了,叫孩儿吃饭再去医院,这对他好。”
看着表,十分钟,温计拿来:37.2度。
柳魁的脸一就凝重了起来,快步过来坐在床边,伸手摸猫儿的额,确实有。
林培之
外面响起脚步声,柳魁推门来:“孩儿,您醒了?我正说早叫您十分钟咧,雪了,路不好走,您早去。”
他亮传呼机,五四十,他们现在都是五五十起床,柳侠打开了灯,猫儿一就醒了。
不知什么时候,他迷迷糊糊又睡着了,梦境竟然接上了刚才的,还是背着猫儿在山路上,拼了命的想跑快,每一步都有千斤重,而前面的路遥遥没有尽,柳侠再次从恶梦中惊醒,还是觉得猫儿的比平时。
他实在太紧张了,梦里猫儿在发烧,他背着猫儿往望宁卫生院跑,却抬不动,脚也像踩在棉花上,怎么都跑不到望宁。
严大夫说:“刚开始治疗,这种况算是正常,应该不是大问题,午化验结果来咱们再看看。”
猫儿拉住柳侠的胳膊:“小叔,医生说37.3以上才算发烧,我没事。”
猫儿睡得很沉,量温也没把他醒,柳侠睁着躺了很久,想白天的事,四天了,他每次去都只能见到那个中年妇女,却不去祁清源家的门一步,曾广同的朋友那边也毫无办法,柳侠不知如果最后也请不动祁清源,那该怎么办。
虽然这几天柳侠和猫儿都持打租车,怀琛还是每天都把车钥匙放在堂屋的茶几上,今天,柳凌开车和柳侠、猫儿一起来到医院。
柳侠披了衣服坐起来,让猫儿靠在他怀里量温,猫儿着睛说:“我不会发烧小叔,你别害怕。”
柳家几个兄弟里,就柳魁和柳钰不太会饭,所以这几天,早上都是柳凌饭,柳魁熬中药,其他时间,柳魁去怀琛店里帮忙,柳凌在家其他两顿饭,熬药。
柳侠吃不,猫儿着他吃了,猫儿自己和平时一样喝完了中药,还吃了一碗稀饭,两个馍,柳凌的当归鸭血炖萝卜味很好,他也吃了不少。
量温,36.9°,他松了气。
柳侠说:“我能觉来,你就是发烧咧,快孩儿,咱现在就去医院。”
柳侠惊慌地说:“大哥,我觉得孩儿好像烧咧。”
柳凌中午送来午饭,和平时一样留来等着他们,一半,猫儿输完,又测了一次温,37度整,等到两钟上班,化验结果也送过来了,白细胞降的况和治疗况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