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他的宝贝和自己为一,不以后有多长的岁月,只要他想,只要他愿意,就能像现在这样,真实地看到、拥有他的宝贝,能够清楚地看到他的睛,他的鼻,他的嘴巴,他睡着和清醒时候的样;能够清晰地受到他的温度,他的呼,他的快乐,他的忧愁,他生命中所有的一切。
柳侠睁开,在昏暗的灯光静静地凝视着怀里的人,慢慢地把臂膀越收越紧。
作者有话要说:先谢谢蹲坑守候的姑娘们!这一个月都在想办法恢复睛,很少写文,以后会据自况决定更文速度,会很慢,但无论如何不会坑。
所以猫儿听到林培之的问话扭看他的时候,看到的只是柳侠有遗憾和无奈的模样,猫儿问林培之:“大夫,明天不行吗?我今天晚上想回家睡。”
猫儿知自己的病了,柳侠几乎可以肯定这一,当他从中原省医学院那位老专家的诊室来后故作轻松地提来京都看病,猫儿只是震惊地看了他几秒钟就兴兴地为自己终于可以暂时摆脱非人的三生活而振臂呼的时候,他就觉到,猫儿对自己的病有了预。
林教授把桌上的化验单收起来递给柳侠,带着对小孩的调侃笑着说:“我们医院可是一床难求啊,其实我还不知是不是有空床位呢,如果没有……”
他还能拥有多少这样的日?
曾广同和许应山委托的那位副院长也连忙表示,请林教授一定帮忙,尽可能安排个床位,今天晚上就住。
两个小时后,在血科病房走廊尽,多了一张钢丝床,床上是一个粉的大花被,里面的两个人相拥而卧,细细低语。
柳侠闭上睛,他想起了听说他和周晓云分手消息后的猫儿安静从容的模样,那天,猫儿肯定也想到了他和周晓云分手的原因,所以猫儿没有追问他一句,也是跟今天一样,为他找了很多分手其实未必是坏事
他三天都没见到小叔了,他想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紧紧地搂着小叔,享受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光。
林培之拿起了电话打给病房。
猫儿再次看看柳侠,也对林教授说:“我住,今天就住,如果病房没床,走廊也行。”
但林培之教授显然不这么认为,他对猫儿说:“柳岸,我也觉得你现在的况跟学习过于紧张有关,不过从化验单看,你——贫血确实比较严重,需要住院治疗,怎么样?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住吧?”
夜深了,萦绕在耳边的絮语渐渐低落,直到无声无息,落在颈窝里的呼也越来越均匀悠长。
柳侠知这句话意味着什么,虽然提前就肯定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柳侠心的绝望和恐惧还是无可避免地被加深,但他脸上什么都看不来,表甚至还没有当初听到王君禹说猫儿贫血的时候那么紧张,
猫儿不想让他为难,不想让他费尽心思地想借,所以默契地合着他的谎言,甚至主动为他提供理由。
第225章住院
柳侠打断林培之,十分急切地说:“林教授,我们住,现在就住。”
都觉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