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勇没想到柳侠会是这样的态度,他眯起睛上打量了柳侠两遍,:“呵呵呵,你老呀柳侠,您说好哩明儿去议婚,俺家那边人都通知了了,一大群人都把手哩事推了专门等着您,我还专门儿从海都跑回来,现在您轻轻松松一句话,‘有事,明儿没法去了’,这就不去了。
态度给抵消了,基本的待客礼仪被他忘了个净净。
我给俺妮儿丢到原城医院里跑过来,叫您给俺解释一,呵呵,你居然还问我啥意思?
柳侠,你以为你算个啥东西,你以为俺家老想跟您有关系?你以为俺想起您那一窝儿穷得掉儿哩亲戚俺不恶心?
他猛地把还剩大半截的烟扔向了对面的墙,指着柳侠吼:“柳侠,你说啥呀?你他妈有种再给我说一遍。”
柳侠,你是不是觉得俺晓云是女哩,跟你领了结婚证了,要是有啥事,俺比您丢人,所以俺不敢咋着你,所以你就想咋欺负俺咋欺负俺呀?”
周晓勇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他看着柳侠一脸决绝的神,他知,自己听到的都是真的。
柳侠觉得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结婚证是周晓云自愿去领哩,你少拿这个胡搅蛮缠,我没球事儿了去欺负您。”
柳侠看着周晓勇那副模样,忽然想到,他是不是就是这种模样和周家其他人一起在背后嘀咕猫儿、把那些恶毒的罪名往猫儿上安、算计着怎么把猫儿赶走的?
柳侠心里一阵翻腾,恶向胆边生,他一分钟也不想再和周家有牵扯了,所以他直截了当地说:“周晓勇,俺不去议婚哩意思就是不结婚,不过,俺不是想拿着不结婚巴您,叫您答应俺啥条件,而是因为我不想跟您家再有一关系了。
哼哼哼,柳侠,要不是俺晓云瞎了非寻你,就你一月挣那仨桃俩枣,穷酸哩连件像样哩衣裳都给俺晓云买不起,你以为俺家有一个人会看上你?
柳侠扭看了一地上还在燃烧的烟,转回对着周晓勇大声说:“周晓勇,你他妈听清楚,我,柳侠,不想再跟您家有任何关系,我想起您家哩人就恶心,所以我不会跟周晓云结婚了。
周晓勇手指颤抖着指着柳侠站了起来:“呵呵,你不想再跟俺家有任何关系?你想起俺家哩人就恶心?所以你不会跟俺晓云结婚了?
周晓勇就用自以为看透了一切的神对着柳侠连连着:“哦――,结婚证是俺晓云自己愿意领哩,所以您家人就觉得俺晓云是追着撵着非嫁给你不可,所以您就觉得搁结婚哩事儿上想咋巴俺家都中,所以您说啥俺就得答应啥,俺不答应您就不去议婚,不议婚就没法结婚,不结婚俺晓云就得丢人,俺家怕丢人就得服,最后还是啥条件都得答应您,您是不是这样算哩呀,柳侠?”
你他妈不就鸡/巴长了张小白脸嘛,你不就是会靠着这张脸吃饭,哄住跟俺晓云那样哩傻
至于原因,您自己心里清楚,你要是装着无辜说你不知,那你就去找周晓云问吧,我还得给俺孩儿饭咧,没工夫跟你闲扯淡。”
听清楚没?要是没,我再给你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