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遇君,我给你解释最后一遍,你听清楚:瞿男是我很得意的学生,她喜跟我讨论学术问题,尊重我这个老师,我也尊重她这个学生,喜她钻研学术的神。我才是不知你脑里整天想些什么东西,用心险恶!”
“査老师——我还叫你一声老师。你这是贼喊捉贼?”
“哪儿呀!我们都觉得早定来好,馨馨偏不,说要多谈一段时间。你说她是不是个傻丫!捡到宝了也不知珍惜,她自己连大学都没上,上个班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找到个这种条件的容易吗?不过她也懂事儿,来看我还给我送了盒参。”
我实在忍不住,转拉开门,冷笑:“我不在这儿废话,警察和检察院会给所有人一个结果的。”
我好几天没有上网,到星期天晚上,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篇一直在首页飘红的帖,早在三天前就被理员锁定删除了。还没琢磨好应该找谁,我妈打来一个电话,说家里厨房长了一窝蟑螂,她收拾了一午,腰疼得不得了。
“我清楚什么?我只知学校给我打电话,说我的学生举报我,把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上,还闹得人尽皆知!瞿男对你这个师弟不好吗,我为她突然去世到痛心,你竟然还能在这里大肆抹黑她的名誉!”他背住手踱了两步,“我知你为了什么,因为那篇论文我没有署你的名字,你想打击报复?你是不是忘了,是谁逐字逐句地给你改稿?如果不是我面,你一个还没有毕业的研究生,论文容平平,有什么资格在那种等级的期刊上发表文章?”
。一见我,他劈就问:“何遇君,我哪里对不起你,你要在背后这样我刀?”
“还用你说,我又不是傻!”她笑,“我跟你说,馨馨谈男朋友啦!她男朋友在国税局上班,公务员,家里还有一辆车,你四姨兴得嘴都合不拢。昨天请我们吃饭,我看那小伙长得还成,就是个矮了儿,还没有一米七。”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明白过来,几乎要为这人无耻的程度捧腹大笑。
“想着你也正常,你不是总说黄馨跟你亲吗?”
我一,往后倒在床上:“我哪儿有空,这种事要看缘分。”
“你在床上躺着,这几天不要搬东西。打扫卫生让保姆来就行了。”
“瞿师为什么自杀,你心里清楚得很。”
“瞿师和论文是两码事儿,你混为一谈是想混淆什么?你还好意思在这里提瞿师,你当初对瞿师过什么脏事,真以为没人知?三天两夜里给她打电话,阻挠她就业,用学位和毕业证要挟她,她毕了业你还跑到她单位去扰,你也为人师表!”
他也嗬嗬冷笑了两声,咬牙:“确实。像你这种背信弃义的人,肯定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那可不,小时候她妈不事儿,都是我带的时候多,如今这不应该的吗?”她叹了气,“倒是你,二十四了都,什么时候也给我带个回来看看?黄馨还比你小一岁呢。”
“叫你爸买膏药来贴,结果他买个什么什么药回来,听都没听过,还臭得要死。”
“缘个屁,少跟
“注意你的措辞!”他“砰”地一拍桌,站起来,“谁是贼?我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好的。”我说,“他们算是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