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我只是想探探庄白书的话，结果没想到……你却来了。”

许笙疑惑地看着他，眨了眨睛。

许笙皱了皱眉，他跟这人讲不理来，得好像他反应过度似的，他了前襟，闷声：“…我没发烧。”

郭敬呵笑了一声，他拿起玻璃桌上的纸页，“我现在走了，你可会后悔的。”

“太扯了……太他妈扯了。”郭敬“”了一声，他挠了挠后的发梢，有些气急败坏：“还有别的吗，就这一件事儿？”

郭敬抬起手，无辜：“躲什么，我好心帮你试温。”

郭敬难得正经了一会儿，问：“你这写的‘地震’什么意思？跟这些事有关系吗。”

“那你上那么，是因为-求不满吗？”

许笙里诧异，没等他反应，那人又自顾

他。

“不知，或者说猜到了一儿，但我不确定。”郭敬轻哼了一声，接着：“不然你以为，我既然试过庄白书的手，又何必去招惹他。”

俩人一齐陷了短暂的沉默，空气仿佛被凝固般的可怕。

许笙诧异：“那时候你就知……”

“上辈呢，你去欧洲的时候也地震了？”

郭敬中闪过一丝诧异：“之后地震了？”

“时间呢，对的上吗？”

许笙定睛一看，那纸篇是他睡着前写的。

给摁了回去，那人的手没缩回去，反而伸到他的颈窝里，温凉的指尖一到肤，许笙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往边上避开了，瞪着他：“你什么！”

郭敬平时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痞相，此刻也阴沉的不像话，他看向许笙，却是突然轻笑了一，：“还记得我带着人去截庄白书的事儿吗，在校外。”

“一模一样。”

自从郭敬参与这件事后，两人想过各种办法，也过无数的推测，可最终的展并不多。

许笙摇了摇，像是陷了那时的回忆里，他深气，：“没有，我们吵了一架，他了宾馆之后就一直没回来……”

许笙心一动，往昔的回忆仿佛倏然蹿了脑海，他还是解释：“我和…庄白书毕业之后去了欧洲，报考的那几天，我私自改了志愿。”

“还有，很多。”

“没有。”

郭敬目光有些看不透的深沉，他问：“然后呢，没成功？”

许笙指了指大门，愠怒的声音：“你去。”

或者说，在命运的狂里，他们都如一片浮木，随着涨落起起伏伏，却无丝毫抗力阻挡，郭敬对自己的事儿基本闭不谈，但许笙觉得到，那人有着许多跟他一样的困惑，只不过，经过这么长的时间，这些数不清的困惑被叠加起来，渐渐变得有迹可循起来。

许笙脸有些泛白，他上就想起了距离最近的大学时代的事儿，“我们去民宿的那天，胡玲非要上山，但我知晚上会有暴雨，就没答应她去，最后……不仅没能阻止她，反而四个人都被困在山上，胡玲的脚伤三个月才痊愈，我也被落石砸到，得了轻微的脑震。”

“……”

郭敬侧过，牢牢地看着他，他笑了笑，许笙竟是看不那中的意味，那人突而沉寂的声音缓缓：“班长，你就是那个我没能阻止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