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2依旧默不作声。
攻冷淡地看了他一,说:“开心么?”
“我现在都忘不了,你帮他的那一幕。”
受1冷笑:“攻现在最喜的还是我,你不过是个第三者。”
受2没有说话。
“你……”
攻用力敲了敲公哥的脑袋瓜,说:“如果你真的这么想,你就真的是傻了。”
“要。”受2攥着攻的衣角说。
攻抬起手,摸了摸受2的脸,又问他:“开心么?”
受2别过了,脸上了鲜红的巴掌印。
受2给自己的手也套上了一层手膜,他说:“你该谢我,至少我愿意分你一杯羹。”
“想。”受1哭着说。
“但想到要上你,我就不开心了。”
“我能让你爬上我的床,也能让公哥爬上我的床。”
受1攥紧了画笔,深深地了几气,说:“你不要得意,攻不会放过你的。”
受2和受1例行吵了一架,受2转过,他刚打开门,就看到了面无表的攻。
攻没有答应公哥,也没有拒绝,他只是在认真思考,要不要再来一次一走了之。
“他如果不答应的话……”
受2一就楞在那里了,真正意义上的手足无措。
受1的表一变得苍白。
换受文37.
“啪――”
他还是恨受2的,但又没任何底气去恨他。
“没关系,”受2一也不生气似的,“你也明白,他再也不会对你说喜了,但日久天长,我还有的是机会。”
攻看了看受1,说:“我是真的后悔的,当年喜上你这么个东西。”
“你说的对,我是不喜他,但我还是乐意上他,我每一次上他,都会想,你喜的人,就在我的,这会让我开心的。”
他决定把选择权交给脑的公哥,他没什么绪波动也没什么意见了。
攻又说:“你现在病好了,我也可以说些真心话了。”
“我也不知。”受2在给自己涂面霜,他了一次医院,气并不好,便打算利用有限的时间,把自己折腾得好看一。
受2轻轻地说:“开心的。”
“我知他不会放过我,”受2把受1的画纸来了,他细细看了看,当着他的面成了一团,扔了垃圾桶里,“我要的就是他不会放过我。”
受1摇摇坠,他的泪不要钱似的往,极了。
受1倒了一气,他不说话了。
“那也没什么妨碍,无非费一周折。”受2冷淡地回答,那模样,竟然有了些攻的影。
“你说,公哥会答应我们么?”受1在画画,画的是攻,问的却是受2。
攻想,他已经这样对待他们了,他们竟然还想同他一起过,也
但他想了又想,再走一次,无非又被找到,又纠缠在了一起,这几个受神经病是一个原因,他嘴心,尚未彻底绝,也是一个原因。
受1撇了画板,赤着脚小跑着过来了,他对攻说:“你不要生气了,我们就是随便说说……”
攻嗤笑一声,问他们:“还想跟我一起过么?”
个人留不住你,还不如大家都在一起,糊里糊涂地过。”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跟谁在一起,不跟谁在一起,似乎都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