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接过，冷声问，“原是送给谁。”

这个世界上，冬长青最在乎的人是他，最需要的人是他，最信任的人是他，这比更真挚，更牢靠。

不要！不要！

杨戬微微偏过，“不，不可。”

“不，不会……”冬长青低垂着睫，略有些迷蒙的看向伏在自己上的修觉。

弃的小狗般可怜的呜咽声。

“呃……我找找。”冬长青上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属于他自己的东西，浑上每一，要么是偷来的，要么是抢来的，唯有这衣裳，是他缠着织女的，“要不，我把衣服脱给你？”

修觉勾起嘴角，吻上他红柔的唇，冬长青吃甜，嘴巴里永远都带着一甜蜜的气息。

“那你是不想和我和解了！”冬长青刚要凶，转脸又笑了，他凑到杨戬跟前，脚尖戳着脚尖，上清冽的味染上了杨戬蓝衣袍，“杨戬哥哥~我知你是整个天最最最大方的神仙了，向来不计较这些小东西的。”

梦境到这里，便断了。

拙劣。

这种时刻，冬长青的睛仍然是一片清纯无邪。

冬长青的确认为杨戬大方，每次他去杨戬中偷东西，杨戬从不跟在他屁后追讨，比财神都大气。

冬长青抿唇，满脸委屈，倒也坦承，“是五妹呀，她生了我的气，让七仙女和蟠桃林的仙们都不理我……我本想送她这个，让她别生我的气，可她不稀罕，跟我说，若想要和好，就送她你常挂在腰间的玉佩。”

腰间的玉佩被用力扯，杨戬握住他的手腕，将即将要跑开的人再度扯怀中，“拿来。”

“……七女皆有人之劣，与你疏离也好。”

恰好修觉也在看他。

“呃……什么啊。”在天里靠偷盗谋生的冬长青，早已把这项技能练的炉火纯青，玉佩已经被藏了衣襟。

（好了好了，熄灯了！小可们请务必要看作者有话说。）

杨戬眸微变，他退后半步，低哑，“玉佩不可。”

他始终不会懂，他们现在的，也是表达的方式。

“疼吗？”他声音喑哑，似在诱哄。

修觉朝发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冬长青跪坐在金碧辉煌的殿中央，瑟缩着肩膀，耷拉着脑袋，像一被了的公鸡。

没关系。

“偷盗之。”杨戬顿了顿，又，“换别，尚可。”

“杨戬哥哥~我是诚心来和解，还带了礼呢，你看，这可是玉帝珍藏的佳酿！”

冬长青又往前凑，脚步一个不稳，跌了他怀里，“哎呀！”

一个声音从修

修觉又梦到了那个威严肃穆的天。

修觉在一片混沌中行走着，听到了愤怒的声音，前才逐渐的亮了起来。

“那我也没什么啊……”冬长青突然睛一亮，从衣袖中取由花藤编制的手环，“这个给你！不偷不抢，我自己的。”

……

“我，我不是故意的……”

“冬长青！”

这次的梦比以往来的要混乱破碎的多。

他又惹祸了？

“你实在是不知好歹！玉帝陛与众神容忍你，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竟胆大妄为至一把大火烧了藏经阁！”

玉帝的声音冰冷至极，“请女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