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第一个试图讨他喜的布娃娃，姜暮苍制作的娃娃对沈拂态度都格外亲昵。

不知走了多久，月亮的光芒越来越亮，赵长夜最终停在汤王陵的景门。

姜暮苍本不在乎他的一己之见，沈拂走哪就跟哪，到晚上才停止尾随，“赵长夜那里有了动静。”

双方型差异很大，沈拂却站得格外稳，每当往后倒时，又有一神奇的力量在背后支撑。

沈拂和姜暮苍对望一，后者：“我去跟着。”

沈拂保持着一段距离不紧不慢跟着，穿过商业街狭窄的小巷，又路过废弃的工厂，赵长夜一气走了几公里路，像是不知疲惫的机人。

赵长夜关上门没多久，棺材铺里的灯就灭了。

沈拂表示同意。

匣里的东西被倒在长碑前，全是零散的骨块，沈

赵冉因为怕脚没有跟来，少了碎碎念，路上安静不少。

同样跟着赵长夜的小突然挖了条小来到沈拂脚，双臂托着他的脚往前走，毫不吃力。

“诗茵。”

系统对骷髅的关心瞬间少了，姜暮苍制作的娃娃从前在他心里就是可怕的代名词，不曾想这么实用。骷髅不甘寂寞地又开第三朵花，才重新夺回注意力。

系统刚想再靠近，骷髅突然又冒了一朵小花，他的注意力立被分散，护着花苗不被风走。

接过赵长夜递来的一圈草绳，店员了就离开。

赵冉努力维持住微笑，暗自吐槽实乃是变态的癖好，给鬼娃娃取得名字一个赛一个温柔。

还没过两分钟，门就再次打开，赵长夜提着一个匣，走的方向和店员相反。

沈拂和系统绕到后面翻墙而，景太小，刚一去就听见赵长夜的脚步声，连忙躲到后。

沈拂瞄了他怀里揣着的骷髅，“有多怕？”

透过保安室的玻璃可以看见赵长夜缓缓起，对着月亮看了一会儿便打着手电陵园，如果忽视左手上的匣，就像是真的要去巡逻。

踏着夜门，走得是一条僻静的小，系统往沈拂边蹭了蹭：“我怕。”

系统打了个呵欠，示意都跟困了。

姜暮苍负责在前领路，走了一段距离，脊梁骨被戳了戳，回过沈拂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左前方冲他挑了挑眉。

系统伸两手指――过二十分钟没有动静就走人？

系统用神表示拒绝。

沈拂还看见了小，着一只睛的布娃娃坐在电线杆上，摆了摆似乎在打招呼。

汤王陵只是很小的一个景，除了立了个碑代表衣冠冢，其余分的景致都是近些年为了旅游发展而建，平日里来参观的游客不多。

他的影很快在夜中消失，沈拂继续留在原地。

门值班的保安和他说了几句话，把警棍移交去，伸了个懒腰离开，瞧着像是在交班。

赵长夜的店员正提着一个复古老式手提箱，站在门，这个还没关门的店只剩两三家，其中赵长夜的棺材铺灯火最为明亮。

赵长夜换好衣服，过了一会儿，有外卖小哥来送吃的，用完餐已经过了零，路上彻底没有行人。

沈拂声音极低：“你背我走，还可以提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