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句话有些诛心，沈拂没有。

然而死于自相残杀。

两人不知较个什么劲，戚翊伯摇：“要再过去那里一趟。”

话未说完，光立坐在凳上，浑然不在乎上面的灰尘，一副就要赖在这里的架势。

沈拂让众人后退，“用火烧。”

中途戚翊伯讲明了其中因果，包括殷寻的父母就是在这里消失。光‘哦’了声，仿佛听去了，又像是没放在心上。

沈拂：“带上殷寻，他的异能可以派上用场。”

沈拂用余光看着戚翊伯，说最合理的猜测：“你的母亲也许是唯一没被染的。”

戚翊伯无视他的哭丧表：“我要去上游看看……”

光嘟囔了几句，沈拂走在后面，听得真切，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上次不住是因为什么信息都没掌握，如今你的腐蚀异能刚好能对付。”

戚翊伯瞧他的神很有深意，沈拂走近了低声：“难不成也要我哄哄你？”

森林里不透光，光上不断起鸡疙瘩，再三确认：“我们今晚真要住在这里？”

不完全变异的阶段。”

阿四又惊又喜：“这种能够抵御丧尸病毒！”

光第一次坐沈拂开得车，不能用稳不稳来形容，觉自己在听摇乐，被颠得四分五裂。

“视况而定。”戚翊伯。

还未近，戚翊伯弹一幽光，它的便在空中炸开，像是炒糊了的面粉，天女散花一般降落。

两人目光复杂，多种绪交织，唯独没有喜悦。

好歹丧尸爆就好，这东西竟要挫骨扬灰才能消停。

沈拂握着方向盘不放手，戚翊伯最终还是没争过他。

时间过去五分钟，神奇的一幕发生了，老鼠居然平静了来，中的赤红消退，牙齿也渐渐有收回去的征兆。

天气不好，阳光还没来多久，就开始变得阴沉，在只有丧尸的路上，更显沉重。

当年他的父母冒着生命危险来此，想必是发现了至关重要的东西。

怪石嶙峋，山泉动的地方格外凉。

戚翊伯取一粒种，没有在老鼠上划开放去，而是直接以吞服的方式让它吃。

特意挑了凌晨发，车上路时，天边的第一曙光刚好亮起。

戚翊伯：“先要找到源，这些种从何而来。”

沈拂到一块石上，“你看这里。”石和土壤间夹杂着猩红的血迹和，“有动在这里饮时遭遇了袭击。”

戚翊伯一，火系异能者最先动手，噼里啪啦的声音不停炸开，老鼠没有嚎叫，双始终平静，等火烧完，居然还在。只是没有了油脂支撑，塌在骨上，靠着骨的支撑速度不受影响，朝着最近的戚翊伯一个猛扑。

光哭无泪。

戚翊伯没有求，沈拂在他后面走，回看了木屋，光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不时抚摸一落了灰的件，低叹：“他对父母的思念也许大过埋怨。”

只有她一个人激动的声音，阿四扭过，无论是戚翊伯，还是沈拂，俱是一脸严肃。

阿四这才放心不少。

“什么东西都有弱，”沈拂宽：“它也有，不过还未发现罢了。”

阿四心惊：“简直比丧尸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