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阳皓更加懵，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随即惊悚发现：“咦？脸没有觉了！”

烛火昏暗的房间里，季文渊的注意力突然被前军爷那比正常人黑一个度的面引了：“你的脸有红？”

于是很少逆韩博士想法的季先生就闭嘴了，只是盯着韩阳皓那张不对称的脸看久了就……莫名想笑。

季文渊着冰刃的手停了，神越发冰冷，语气却依旧平静：“果然是你。”

季文渊再次抬起手，两指并拢置于狐妖额前，同时一片极薄的冰刃便凭空现在了他的指尖。冰刃一靠近狐妖的眉心，因为极度锋锐而产生的锐芒几乎让她有种被穿透的错觉，一瞬间便吓得浑颤抖，连连尖声喊：“不！是我的！放过我！”

思来想去，也唯有那居于山林深的狐妖而已。正如妖气于士而言醒目的如同黑夜中的皎月，士上的灵力也是极其动妖类神经的存在。狐妖隐于此已久，能不被人找到定然有收敛气息的手段，但季文渊之前却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什么收敛气息的必要，于是很可能早就被

季文渊沉默两秒：“为什么是脸？”

他的语气虽是疑问，但那潜藏的肯定却让人觉得这本就是在陈述事实。然狐妖却一脸茫然委屈：“仙长，家不知……”

季文渊：“不是，好像是过。”

但等回过神来细想，他就立刻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正常野猪光凭碰能导致人变成这样的可能基本上是零。

韩阳皓一边用冷巾敷脸一边悲愤控诉：“怎么可能！这明显不是过是中毒好吗！一定是那只野猪！”

狐妖正待搭话，突然凄厉地尖叫一声，只见她上原本退到了腰腹间的冰再次开始蔓延而上，挤压她寥寥无几的呼空间。

韩阳皓一脸莫名奇妙：“怎么可能，都七千年了！”

季文渊：“……过？”

起初他们两都未曾发现有何异常，直到昨天晚上韩阳皓直播完来找他被他逮住亲了一――

有谁会这么针对两个陌生的外来者？

韩阳皓：“……能不能别提这件事！”

昨日来到这座小镇外时，韩阳皓独自宰了一野猪。那大家伙足有三四百斤，不知为何疯了一般攻击他们。韩阳皓虽不善武艺，但这只是相较于季文渊而言的，漫长的岁月足够他拥有足够的自保能力，一野猪完全造不成什么威胁。

“你了什么？”

“我了毒！”狐妖奔溃尖叫，“我昨天鬼迷心窍的给那野猪上动了手脚！”

季文渊也不急，只是盯着被冻在半空中的狐妖。两者此刻虽是季文渊于低位，那种无形的气势却本让人无法注意到这种无关紧要的细节。待狐妖的神稍微有了焦距，季文渊便再次开询问：“昨天是你？”

将季文渊的话听去。

韩阳皓心里显然也清楚这一。

在短暂的交后，他们一致认为那只野猪是有谁故意放来针对他们的。韩阳皓之前对付它时只是被野猪飞溅的糊了脸就成了这样，那要是不慎被伤到，那中毒效果肯定就不止发这么简单了。

季文渊盯了她片刻，突然笑了：“你不知？”

然后没过多久，季文渊就睁睁瞧着他的右脸颊成了红的馒。